母亲死的那天,我刚好查出身孕。
一向怕鬼的丈夫却为了孩子着想主动替我跪着守灵。
可明明说好守七天,他却生生在灵堂待了四十九天,
甚至老房子着火,我拖着烧伤的腿去敲门求救,他也依旧闭门不出。
忍无可忍,在他顶着黑眼圈还亲自张罗母亲的丧宴时,我当着所有亲朋的面宣布离婚。
吃席的人觉得我太作,“就因为他要守灵没来得及照顾你?”
我点头,“对,就因为这个。”
段秋阳不可置信的摔了一地的盘子,
“你疯了?守灵不能中断,就算我多守了四十二天,那也是跪烂了膝盖为你母亲守的,我有什么错?”
我看着没闭紧的棺材盖嘲讽一笑,
“你那么喜欢守,等离婚后,你守着棺材跪一辈子都无所谓。”
3 我在医院迅速做了手术,当这个小生命从我的身体中被彻底剥离后。 我的心一松,那种恶心的感觉终于不再如影随形。 医生同事安抚的摸了摸我的头, “受苦了,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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