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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那危险的女人

我突然醒来,仿佛从最深的梦中醒来。雨水倾盆而下,滴滴答答的雨水落在我冰冷的皮肤上。浸透了我的棉衣。我猛烈地颤抖着,却无法保持心脏的颤抖。上面只有黑暗的天空,浑浊的田野周围有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树林,此刻,我在那里找到了自己。

我挣扎地站了起来,我的手上沾满了黏糊糊的泥土。我不确定的往下看了看,我感觉有什么东西从我脸上留下来了。我伸手去拿,发现是血迹。我的头开始疼了,我怎么了,我到底怎么了?我怎么来到了这个怪异的地方?我甚至不记得我的名字了......

狂暴的风咆哮着,好像是在回答我的问题,就像一个寡妇在哀悼她失去的丈夫。那些疯狂的呻吟声似乎从四面八方散发出来,雷电发出了一声怒火,闪电提供了一瞥目光。我艰难地向前走去,匆忙逃离我感觉到的邪恶,我知道现在我必须要离开那里了。

我的生命仍然处于极度危险之中,但是我的脚步动作不够快,不足以适应我的意识。一种直接的冲动赶上了我,我转过身来,急切的想知道我留下了什么,当我看到一个浅坟的时候,一种从不知道的恐惧降临到了我的身上。就在那时,我意识到自己被活埋了。但是,他们为什么要那么针对我呢?

这正是我想要弄清楚的,但是首先我必须得到医疗救治。随着一场强烈的风暴的酝酿,寻找一个避难所是最重要的。我对当下所在环境的迅速审视显示这并不是一个安全、温暖的居所。我向向前走了一步,希望我那又疼又累的四肢能正常运转。

几个小时过去了,我终于找到了一条穿过树林的小路。由于几乎没有其他可供选择的,我决定沿着这条小路去看看。事实上,它在遇到一条土路时就结束了。

看到这一幕,我泪流满面。也许我能从别人那里得到帮助。如果一个司机能在这么早的时候经过就好了。虽然我没有戴手表,但是我可以看出现在正是黎明前的黑暗。

我不知道我在那个又冷又湿又泥泞的坟墓里待了多久才醒来。很显然,我已经被打昏了,大雨把我给浇醒了。那个把我留在那里的人一定认为已经杀了我。他们没有,不管他们是谁,他们会为他们对我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仿佛是为了回应我的祈祷,我听到了一个引擎接近的声音。然而,我感到有点不安,因为那可能是那帮人回来想把我再次干掉。我不得不冒这个险,因为我不能在那个阴暗的地方再待下去了。

我满怀希望地盯着那出现的车灯,挡风玻璃上的刮雨刷速度地来回摆动。当汽车靠近时,我跑到路边,开始疯狂地挥动手臂,向车主发出求救信号。车停了下来,一个男人摇下车窗。

“请帮帮我吧!”我绝望地哭了,“有人想杀我,我受伤了,请带我去看医生。”

那个司机点点头,把车窗摇了起来。他说:“上帝啊,你流血很严重,来吧,上车,我带你去最近的医院。”

他轻轻的扶着我的胳膊肘,领着我绕过他的车,然后,帮我在后排落座,关上了门。不就,我们就远远地离开了那篇诡异恐怖的树林。当他注意到我的咳嗽和浑身颤抖的时候,他把车上暖气打开了。当我慢慢温暖起来的时候,我感到终于活过来了。

“我叫亨利,你叫什么名字?”我的同伴问我,瞥了我一眼。

我的嘴唇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又一阵颤抖折磨着我疲惫的身体。“我不记得了,我甚至不知道我是怎么到那里的......”

我可以看到亨利的脸上浮现过一个古怪的表情,但是他并没有进一步问我。他指着一包纸巾说,“你为什么不把这些包在伤口上,试着止血呢?”

“对的,好主意。”我同意了。你可能要问我为什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因为此刻我的大脑感到模糊和混乱,在这种情况下,我想不出要说什么。

亨利集中精力在路上,此时汽车进去了市区。“当时我正要去树林里的小木屋,看见你在路边。”

“你的小木屋距离你接我的地方有多远?”我想知道。

“哦,大概有两公里吧。我实际上住在市区,但是我周末在镇上度假,这样就可以很好地远离喧闹的城市生活了。”

“听起来不错,今天是星期几?我想不起来了......”

“今天是星期六,”他把车停到医院的停车场,告诉我。他转过身来看着我。“听着,我真的很抱歉不幸发生自爱你身上,我希望你没事情。”

“我也是,亨利。谢谢你的好意。”当我试图打开汽车门时,我畏缩了。

“不客气,来,我来帮你。”

他走到我身边,护送我离开他的车。我以为他会留下我不管,在那个时候,不再看我一眼。然而,他坚持要陪我进去大楼。“我知道我们彼此不认识,但是我想在这里等着,确保你会没事。”

他的关心使我吃惊,虽然我不记得我是谁了,但是我觉得自己曾经对世界有一种愤世嫉俗的看法。

“谢谢,”我设法咕哝了一句。

我们进入急诊室,工作人员就看了我一眼,他们立即把我带回了检查室。一个护士在我手上开始进行静脉注射。他们忙碌着,用训练有素的精准和技巧令我大吃一惊。

那时我头上的伤口已经停止了流血,不久之后,一位自称布莱克利的医生进来为我检查。

他给了我一些止痛药,问了我几个问题,我尽力回答了。

最后,我发现我独自一人被留在了房间里,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的真实性征服了我,我开始发抖,。泪水涌出,从我的脸上滑落,我觉得很尴尬,以免有人走进来时看到精神崩溃的我。

在我的内心深处,我感觉自己是一个意志坚强的人,紧紧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我一个人等了几个小时,知道医生和他的一个护士回来。他要求护士轻轻地剃掉我伤口周围的毛发。这时,止痛药已经起作用了,所以我几乎没有任何的感觉。此时,医生正在把我头上的伤口缝起来,我能想象出那看起来有多恐怖。

他的双手在半空中停了一会,我听见他的嘴唇里发出一声叹息。我越来越紧张,担心他说出什么不祥的消息来。他的迟疑听起来好像是一个不祥的预兆。

“好了,你很幸运,”他终于说道。“我要对你坦白的说,如果你没有在那片树林里醒来,你可能会慢慢流血而死。从伤口判断,你似乎被钝器击中了两次,这导致了轻微的脑震荡。”

“这对我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呢,医生?我会没事吗?”

这时候,有人敲门,两个男人走进房间,他们自我介绍为警探。那个身材高大、健壮的人,叫尼克尔森,坐在我的床边。他翻开一个记事本,继续向我提出一系列的问题。那个瘦小的警察自称科尔比,他只是站在门口,注视着四周。

接下来的一个一个多小时,我描述了与我被袭击有关的事情,细节是有限的,更多的是粗略的。尽管如此,我还是尽力与他合作,因为我想知道是谁想结束我的生命,以及为什么。

尼克尔森答应回来后继续跟进,他还拍了一张我的照片,说会把照片散发出去,看看有没有人会站出来。他会确保我所遭受的磨难的具体细节已经被保密了。这样的话,他们也许就能知道我的身份了,希望能抓住供给我的人。他在我门外安排了一名警官,以防止犯罪者的出现。这让我觉得更安全了。

第二天下午,尼克尔森和科尔回来看我。他们浏览了我之前提供的所有信息,另外他们还想弄清楚我的记忆是否在一夜之间恢复。但是事实不尽如意。当他们讨论我的案子的时候,有人敲门,一位警官告诉我是亨利来了。

我热情的笑着,示意亨利站在我的床边,尼克尔森警惕地看着亨利,所有我解释道,“这就是我跟你说过的那个救我的人。”

“我们需要问他一些问题,”他如实告诉我。

我嗲点头,把注意力转向亨利,他低头看着我,“你回来看到真实太好了,”我告诉他。

他伸手抓住我,“我必须知道你一切都好,我很担心你。”他淡褐色的眼睛温柔地看着我。

“医生说我过几天就会好起来的,没有造成严重的伤害。”

“我很高兴听到这个消息,”他回答,表情真诚,露齿而笑,显然松了一口气。

在我们继续聊天之前,尼克尔森清了清嗓子,“嗯,不好意思,但是我需要马上和亨利先生谈谈,”他坚持道。

“当然,我很乐意尽我所能提供帮助,”亨利向他保证。

在半个小时的时间里,这两个人谈到了我案子的细节。在某些时候,似乎尼克尔森正在指责亨利。我对此感到恼火,病告诉他不应该那样做。他解释说,这是他工作的一个必要部分,要尽可能地详细。

突然,又有人敲门,另一位警官表示,我的未婚妻想见我,但是我此时记不起她了,但是经过尼克尔森的同意,我同意去见她。

“艾米,是你!”她叫道。“今天早上我在报纸上看到了你的照片,上面说你被袭击了,因为受伤和失忆被送进了医院,于是我下班后匆匆赶过来了。”

我茫然地盯着她,脑子里很么都没有记录,“你是谁,女士?”

她不确定地凝视着我,然后环顾了一下房间,看了看两个警官和亨利,最后她的目光再次聚焦在我身上。“艾米,我是伊丽莎白!两周后我们就要结婚了。”

我摇摇头,“对不起,我不记得你了。你有证据证明你说的话或者我是谁吗?”

“是的,当然,”伊丽莎白咕哝着。她把手机里的照片翻出来翻出来,里面还有几张她和我在一起的照片。

“你相信现在我告诉你的吗?你前两天失踪来了,我担心死了。”

“我想这一定是真的,”我承认,“你说我的名字说艾米,对吗?”

“是的,艾米。你没有其他的亲戚了,只有我。”

“我不知道,伊丽莎白。我感到很困惑。我的记忆还没有恢复。”

她热情地看着我,“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没有,但是医生说最终会的。”

尼克尔森打断了她,显然没有耐心。“伊丽莎白女士,我需要询问事发当晚你的行踪。”

“当然可以,问吧,我在家,在书房里。看了一些文件。”她在警官旁边坐了下来。

在询问中,我的主治医生走进房间,他说,我没有因为这次袭击受到明显的不良影响,他建议我去一个安静的地方,放松一下,休息几天。

我松了一口气,很高兴地离开了医院。唯一的问题是,我不知道我到底要去哪里。如果我在这个地区没有家人,那么我会和谁在一起呢?我决定表达这种担忧,“好吧,我很高兴我能回家,但是家在哪里呢?”

伊丽莎白立刻走了过来,“过去六个月你一直和我住在一起的,你可以和我一起回去,我会继续照顾你的。”她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让我警觉起来。

亨利站在那里,冲到我的床边,“我知道我们几乎不认识对方,艾米,但是我很乐意带你去我的小木屋。这将是一个你可以安静修养的地方。”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确定地回答。

尼克尔森说:“既然伊丽莎白说是你的未婚妻,也许你和她在一起会更舒服些。”

科尔警官在两次询问中没有说过超过十个字,她补充道:“是的,艾米先生,亨利先生对你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你不应该和他一起离开。”

我突然对警官感到恼火,“但是亨利救了我的命,他在我需要的时候出现并救了我,”我抗议道。

伊丽莎白嘲笑道:“有趣的是,那个家伙碰巧在合适的时间出现。”

亨利怒火中烧,怒视着伊丽莎白。他说,“你今天的表现有点可疑,声称你是他的未婚妻。”

“我就是他的未婚妻,你个白痴!”伊丽莎白吼道。“他和我一起去。你没有什么好说的,他是我的,不是你的。再也不会让你碰他了!”

亨利脸色苍白,显然对于这个指责感到惊讶。“我从来没有碰过他,伙计,如果我想伤害他,我肯定不会把他送到医院呀!”

我真的不敢相信这两个人准备在我面前对峙,我选择了这个时刻来打断争论,“伊丽莎白,闭嘴!我已经下定决心,我要和亨利一起去。”

我那所谓的未婚妻转过头来,用一种威胁的眼光看着我,“你选择了他而不是我?你不知道的是,他就是那个用火钳打你头部,把你埋在一个隐蔽地方的人!”

当时我感到一阵震惊,我喘不过气来。“我的上帝,你怎么知道哪个武器被使用了,除非是你做的?”我问道。

伊丽莎白的眼睛眯成了一条薄薄的精神错乱的细缝,她似乎忘了自己在哪里。“你拒绝了我的求婚,你这个小傻瓜,没有人会这样对我,而且你还活着,我希望那天晚上我能杀了你!”她尖叫起来。

突然,伊丽莎白猛扑向我,用双手搂住我的脖子。我不知所措,试图逃跑。亨利用拳头猛击伊丽莎白的脸,但是她还是不肯松手。

尼克尔森和科尔命令那个疯子放了我,但是她拒绝放开我。三个人都想把她懂我身上赶走,就在我快要失去知觉的时候,他们终于把她的手指从我的喉咙里撬开了,我感激自己还活着。

当警官们把那个疯子带出房间的时候,我对这些事情感到非常失望。我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记忆正在慢慢恢复,但是需要一些时间才能让一切恢复正常。但是,此刻,亨利正在含情脉脉地凝视着我,我一阵毛骨悚热,“对不起,我不是同志!!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