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请说。”我笑了笑道，两万的方案费我倒是有信心能够拿下，挣艾果妈妈的钱不像微博上那个叫做一只小杨果那样会有负担，对于富裕的人我是一点负担都没有的，至于她所说的五倍谢礼拿不拿倒是无所谓了，只是像她这样事业心这么强的人很难，因为她们没有好的作息来保证护理效果。

“能把我的鱼尾纹和法令纹给去除掉吗？”艾果妈妈问。

“不能，不仅我不能，就是华佗在世也没有这个能力。”我摇了摇头没有一点商量道。

艾果妈妈皱了皱眉问道：“那你能做到什么？”

“我能做到的是老样子，做好了保养就是老样子，做不好就是样子老。”这句话重点在于“老样子”和“样子老”这三个字的区别，虽然只是调换了一下位置，但是所表达的意思是完全不同的。

所谓的老样子，那便是在你还年轻漂亮的时候做好了保养，再过几年的时候你照镜子就会发现，岁月似乎并没有在你的脸上留下过多的痕迹，你还是几年前那个老样子，一样的漂亮；而做不好保养的则是徒劳无功，黄金年龄过去后人老珠黄，只能望着镜子感叹为何我的样子看起来那么苍老呢？这就是“老样子”和“样子老”的区别，我相信以艾果妈妈的脑子肯定想的通的。

果然，她想了想说道：“很有意思，不自大，又不过于谦逊，很会把控人的心理啊，行，你的方案我要了。”

“我还没有答应要给你方案呢。”我似笑非笑道。

艾妈妈看着我没有说话，倒是艾果忍不住了，拉了拉我的衣服小声道：“天歌……”

“我给你的价码不够？”艾果妈妈问。

“不。”我摇了摇头说道。

“那你是什么意思？”

“如果要用我的方案，那就必须听我的。”

“听你的？”艾果妈妈眉头一挑问道，一旁的艾果都快看傻了，估计是也没想到我会这么和她妈妈说话吧。

“当然，我指的是护理步骤、方式以及作息时间。”

“这样的话我可以一试。”

“如果只是试试的心态的话还是没得谈。艾果跟着我也有两年多的时间了，她应该知道我在这两年的时间里换了十家美容院，无一不是成都市内顶尖的美容院，为什么在频繁跳槽之后依旧有美容院愿意接纳我？因为别的美容师会的我都会，还有很多她们不会的我也会。”

“最重要的是我护理好了一批在他们看来没什么救的皮肤，原因就在于我的原则，说个不好听的比喻，我就好比医生，你是我的病人，我给你开的药你想治好自己的病那就得按照我规定的量规定的时间去用，也是坚持这个原则所以我成功做到了一些别人做不到的事情。”

“如果说你不能听我的，原本该休息的时间玩儿命的加班，就是给你灵丹妙药也救不了你的皮肤，最终的结果就是护理无效或者效果不理想，这种自砸招牌的事情你愿意要方案我也不会同意。”

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艾果妈妈一直在死死的盯着我，让我压力瞬间爆表，我感觉额头上已经有了那么一层细细的汗水，尽管接待厅里面有空调也不行，一旁的艾果直接傻掉了。

“很好，已经很久没有人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过话了。”艾果妈妈自顾自的点了点头说道：“回头把方案发到我的手机上就行。”说完又转头对艾果说道：“果果你先把钱转给小简，晚上妈妈再拿给你。”

“好。”艾果呆呆的点了点头。

“晚上早点回家，别玩太晚了。”艾果妈妈说完之后对她的秘书做了个手势，两个人一起往会议室去了，应该是去和这边的广告公司谈合约了。

直到艾果妈妈离开之后我终于不用紧绷着身体了，一下子瘫坐在了椅子上，大口呼吸着空气，在她说到“很好，已经很久没有人这样和我说过话了”的时候，我还以为要谈崩了，结果没想到峰回路转，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大的压力了。

我掏出来一支烟想给自己点上，艾果凑过来拍了拍我，又指着对面的墙壁，上面正挂着“请勿吸烟”几个大字，我只好又把烟装回口袋里。

“你知道吗，你刚才真的太厉害了，简直就是我的偶像！”艾果一边大笑着，一边抓着我的手臂激动的来回晃荡。

“哎呀，你别激动！”我说着把艾果的手给扒拉了下去，结果她又死皮赖脸的搭了上来。

“我发现我从来没有今天这么崇拜你，这整个聊天我都为你捏了几把汗，要是换做是我这么和我妈说话的话，她肯定得打死我，最重要的是，你竟然还让她听你的话！听你的话啊！想想我就觉得刺激！”艾果都激动的有点语无伦次了。

“你先喝点水吧。”我拿起桌上工作人员倒过来的水递给了艾果，抱着杯子一口气就喝掉了一半。

“你至于那么激动吗？”我故作轻松的笑了笑说道。有钱的人我不是没有遇到，不过像艾果妈妈这样的人还是没怎么遇到过，有钱又有气势，达到顶端的女强人那种气势是很可怕的，不过好在最终还是克服了。

“对了，你让我妈妈听你的话，你想让她干嘛啊？”艾果好奇道。

“能不能命令她多给我点零花钱？”我还没来得及说话艾果又补充道，这问题真的让我有点无语。

“这肯定不行，我所说的听我的是指关于护理上面的，必须遵照我方案里面的步骤去坚持护理，什么时候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能以任何的借口拖延，至于零花钱那是你们家的家事，我管不着。”

“嘁，我还以为真来了一个能够降得住我妈的人呢！”艾果翻了翻白眼道。

“那你用我刚才的语气跟你妈讲一遍呗，看她以后还给你多少零花钱。”我笑道。

“算了吧，我要是那样讲，估计一辈子都别想见到零花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