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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五章 复活的朱蒙

“一阶符箓师很难成为吗?如果我有你那么大的岁数我还没有称为一阶符箓师,我就一头撞死的了。”楚天不屑的说着,看着费玉清的目光中更是有着一种淡淡的鄙夷。

“好好,小子,我就看看你的实力到底有没有你的嘴那么强。”费玉清指着楚天,脸上满是愤怒的神色,在场的众人看着楚天的目光一样的都是那么的不知死活的神态。

楚天环视四周,所有的人看楚天的目光都是一种怜悯,好像在看一只不知天有多高的青蛙。唯有一个人全身笼罩在一件黑袍中,根本看不清脸,只不过那道身影却是给楚天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

好像黑袍人也已经感觉到了楚天的目光,微微的转过头来看了楚天一眼,随即就转了过去。但是楚天却也已经看到了那半张脸,整个人如同雷击一般。

“朱蒙。”楚天的心中在仔细的咀嚼着这个名字,自己明明记得朱蒙已经被自己一拳给轰死了,那么现在在这里的人又是谁,而且朱蒙似乎也已经认不得自己了。

“各位,这一次的考核由我来负责,希望大家能够相互配合。”王庆泽看着在场所有没有成为一阶符箓师的众人,脸上有着一种浓浓的优越感。

“这一次我们考核的是强力符,每人只有三次机会,只要有三次没有成功就认为考核失败,大家有没有问题!”王庆泽脸色淡漠,非常机械的将所有的事情给说完了。强力符虽然只是一阶的符箓,但是炼制强力符的困难程度在某种方面更是不下于二阶符箓,在一阶符箓中强力符已经算得上是非常难的了。

“谁先来?”王庆泽环视四周,那如同鹰眼的目光,让大部分的人心头发紧。

“我先来。”费玉清高声的说着,甚至还充满了挑衅的目光看了一眼楚天。

楚天淡淡一笑,丝毫没有将费玉清的挑衅放在心上,只不过自己的绝大数的注意力都已经放在‘朱蒙’的身上。

费玉清不愧是京华城最有天赋的一个,从第一笔开始就如同一位书法大家,一气呵成,强力符就已经制成了。

“费玉清挑战成功,一阶下品,正式成为一阶符箓师。玉清好好加油,下次继续努力。”王庆泽看着费玉清,似乎也认识费玉清。

“王叔叔我知道了,我一定尽快成为二阶符箓师。”费玉清此时更加的高傲,看着众人的目光更是鄙夷,尤其是对着楚天更是充满了挑衅。

楚天淡淡一笑,丝毫没有放在心上。气的费玉清咬牙切齿。接下来又上了几个,但是却没有一个人成功的炼制出一阶符箓,由此可以看出来考核的难度还是非常大的。

……

“谁?这是谁干的!”京华城袁家老祖袁华,看着自己的宝贝孙儿躺在床上,一身修为更是已经被废了。

“我要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袁华满脸的狰狞,身上更是有着无比的愤怒。

“老祖,我看到那个人好像是进入了符箓师协会了。”其中一个人身体如同筛糠,声音中更是有着恐怖的意味。

“为什么我的孙儿已经被废,而你们却没有死!”袁华的脸上有着一种疯狂的神色,手掌上更是有着一道淡淡的黑芒,仅仅只是闻了一丝就能感觉到一种想要吐出来的感觉。

“老……祖……”他们的脸色狰狞,上面好像爬满了青筋,如同一条条垂死的小蛇。在他们的心口的位置上更是有着一条略显干瘦的手臂。

“既然他没有了杀了你们,那就只好我来了。”袁华的脸上有着一种癫狂的神色,黑色的光芒在四人的身体内游走,不过半晌的时间四具尸体就已经变成了四具干尸,只不过在眼睛中还有着一种怨恨的神色。

“老二。”袁华将自己的手臂拔了出来,脸上好像出来了一抹慈祥的神色,仿佛刚刚这些事情不是他做的一样。

“父亲。”一个和老人长的七八分像的中年人恭敬的站在老人的身边,她是袁咏仪的二叔袁野。

“你的侄子,咏仪被人废了,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我只要那个人死,不,我要他生不如死。”老人好像再一次变成癫狂的状态,眼中的杀意和疯狂让人感觉到恐惧。

“是,父亲。”袁野的眼中也是有着一种恐惧的神情。对于自己的父亲恐怕也就只有在他的孙儿袁咏仪的面前才会是一个慈祥的爷爷吧。

……

‘朱蒙’上前握住了符笔,符笔也不过是仅仅一阶上品的符笔,但是当‘朱蒙’握上去的那一刹那,就好像已经变成了一种天地的瑰宝。无论是那一笔都好像是天地的至理,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仿佛就应该是这样的一样。

楚天的眼中好像有着一种疑惑,自己好像从来都么一怒听说过,朱蒙会制符,也从来没有见过朱蒙用过符箓,那么这个‘朱蒙’又是怎么回事。

“一阶极品。”王庆泽脸上有着一种不可置信的神情,要知道就算死自己,二阶符箓师也不可能制作出一阶极品的符箓。

‘朱蒙’淡淡的点了点头,就走到了一旁闭目养神,好像刚刚做出这一切的并不是他一样。

‘朱蒙’成功的考核通过仿佛刺激到了剩余的人一样,接下来的考核又已经有了数人完成了考核。很快就已经只有楚天一个人没有完成了,费玉清那略显无聊的眼神终于有着一抹淡淡的嘲讽。

楚天摸了摸鼻子,终于在万众瞩目中走上前,手中握着的符笔正是清风笔。强力符只不过是一阶符箓,在赵阳给的心得中当然有着介绍,而楚天又怎么可能没有练习。

清风笔一笔构成,虽然没有那种浑然天成,却也让人赏心悦目。在符纸上更是有着一抹淡淡的荧光,众人都明白这张符算是成了。

“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费玉清喃喃自语,不可置信的看着楚天。

“辱人者,人恒辱之。”楚天声音中有着一抹嘲讽,就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给费玉清,直直的盯着王庆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