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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章 欺人太甚!

至于黑猫的身份,他们也都心知肚明。

毕竟就在不久之前,他们的那些潜入皇宫之中的同伴,本来就打算在那只黑猫的掩护之下做些大事。

只是后来被沈长青识破了计划,黑猫也被捉了起来。

但是现在这只黑猫居然如此过分,丝毫不念及往日的情分,非但不帮助自己等人找沈长青寻仇,现在居然还反过来对付自己。

这种两面三刀的行为引得他们十分的痛恨!

这种二五猫就不怕在业界失去它的口碑吗?再这样下去的话谁还愿意和它合作啊?

可现在这并不是他们应该考虑的问题。

就在这处院落之内,他们正围坐在一起,赤身裸体,只有中间的大祭司穿着唯一留下来的衣服。

“祭司你一定要替我们报仇啊,不然它再这样捣乱下去,别说完成可汗给我们的计划了,哪怕就是在长安生活都成问题,而且没有银子和粮食,我们就算想回到草原上也是完全不可能的!”

其中一个突厥人义愤填膺地说道,满脸都是不甘之色。

他们这些人现在对那只黑猫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而且如果不是那只黑猫故意露出身形,恐怕他们到现在都不知道敌人究竟是谁!

所以现在他们唯一的希望就是随他们从草原一同来大唐的大祭司了。

只见那祭司手持一根不知名动物骨头做成的杖子,脸上还涂抹着不知名色彩的图案,满脸皱纹,仿佛每一道都是岁月的痕迹,在那些皮肤之间的沟壑中也充满了智慧,看起来神秘而又强大。

只是他身上穿着仅剩的一件破破烂烂的衣服,让他整体的气质下降了一大截。

就这还是小白狗大发慈悲给他们留下了一件衣服,否则的话别说是祭司了,就算是突厥的大可汗来了也得露着鸟。

当初小白狗在作出这个决定的时候,甚至还觉得自己有那么几分的仁慈,毕竟狐仙和人类的关系也不算太差。

可是对此祭司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如果他真的有能力对付的话,哪还至于衣服被人抢走呢?

可现在作为大家的主心骨,他自然不可能说自己毫无办法,不然的话,那他们这些人可能就真的是束手无策了。

“那黑猫道行高深,恐怕有三千年的修为,公然和他们展开对抗实属不明智之举,况且这样也不符合可汗交代给我们的暗中行事,虽然他们已经发现了我们的存在,可同样的他们也没有大张旗鼓的对我们下手,而是采用这种隐蔽的方法。

因此可以得出他们对我们也是怀有忌惮的,对此我倒是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与其和他们展开对抗倒不如加入他们,大唐有一句话说得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而且在大唐的兵法中,还有一招叫做灯下黑。”

说到这里忽然有一个突厥勇士恍然大悟:“我懂了!您的意思是要我们去那长青观之内做道士!这样就可以潜伏在敌人身边!”

那祭司一听差点眼前一黑,晕死过去:“我说的灯下黑,不是说让你直接去别人眼前招摇,你这样只会让自己死得更快,而且还会暴露我们的意图。”

“我的意思是那沈长青虽然表面上是个道士,可背地里还有许多产业,而有产业,那就必定会扩大规模,一扩大规模就需要人手,到时候这就是我们的可乘之机!一边潜伏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另一边也方便我们搜集情报。”

众人一听眼前一亮,觉得这个计划可行!

如此一来不仅可以从敌人那里赚钱,而且还能够近距离的刺探情报,而且还能解决他们在长安城的生活来源。

这简直就是一箭三雕!

“只是沈长青现在在长安城里面有产业吗?”

“现在没有,但以后迟早是要有的,所以我们目前要做的就是隐忍。”

很快这些突厥人就制定下了暂时隐忍的战略方针,虽然他们现在已经没有了银子,但是他们现在还有一件衣服,等到明天天一亮,他们就挑一个人穿着衣服出去做点赚钱的营生。

长安城虽然物价高,而且生活也不太容易,但相应的工作还是很好找的,尤其是他们这样的胡人。

外来的和尚总是好念经一些,而且如果找到工作的话,给他们的报酬也比寻常的大唐人要高点。

算一算,要是省吃俭用的话,日子过得拮据一点也足够他们一个月的开销了。

……

这天夜里沈长青睡得还算是踏实,除了半夜的时候,琉璃好像是感冒了一样趴在自己的身上打了几个喷嚏。

而且有了琉璃的守护,沈长青在梦里也没有梦到那只蛇,除了有一些胸口发闷之外……毕竟七八斤的重量压在胸口上,多少还是会有些不适,但这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再怎么样这也比一条大白蛇压在自己身上要好,除非那是白素贞。

毕竟沈长青自认为是对着女鬼办完事儿之后都能硬气说一句一般的男人,因此如果是白素贞的话,沈长青觉得自己也不是不可以。

当然如果是小青的话就算了,听说小青以前好像是个男人来着,只是想泡白素贞不成,最后才变成了一个侍女跟在白素贞的身边。

到了第二天早上的时候,沈长青是被一阵惊叫声吵醒的。

发蒙的他还以为是那条白蛇又显露出踪迹了,连忙穿好衣服就朝着传来声音的厨房那边跑去,结果过去一看,已经有一个弟子在那里了。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沈长青疑惑地看着这个名为鹤峰的二代弟子问道。

“师祖不好了,长青观昨夜有人潜入进来了,您看这里!”那鹤风面带焦急的说道,神色之中还夹杂着一丝担忧。

沈长青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走到鹤风的身边,看了看他所指的厨房院子里的那口大水瓮。

原本水瓮上的盖子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而且昨天晚上刚刚接好的井水变得一片浑浊乌黑,而且上面还飘着几根鸡毛。

“谁他妈在我的道观里洗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