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江氏两兄妹更是只是一个小小的江湖人罢了,若是一个普通的富家子能够看的上她都是极为不容易,更何况还是这种一看便就是不简单的人物。
江淮确是对自己兄妹二人极为的有自知之明,更何况李蝶荌一路上来的小毛病和一些讲究,自然是能够看得出来,从小便就是娇惯着长大的。
更何况两个人身上都还有着婚约,家境也是相差不太多的。
无论从什么地方看,江月都是没有什么优势的,江淮也正是知道这一些,自然是不会在允许自己妹妹继续胡闹下去了。
更何况,明眼人一看便就知道时承宣极为的看重李蝶荌,只是他嘴上不说出来罢了。
江月眼睛红红的模样,无声的控诉着此时说话的惊雷,其中隐藏在委屈之后的双眼中,更是闪过一抹怨恨之色来。
惊雷自然是没有看到她怨恨的神色来,只是在看到她此时的眼神后,更是觉得自己极为的无耻一般。
直接颇有些不好意思的转开了视线去,不在让自己继续看着她,自然也就不会在有什么负罪感了。
惊雷还在自己心里为着自己能够想到这么一个好办法来,颇为得意了一番。
“小月,别胡闹了。
惊雷说的没错,你和时兄根本就没有可能,更何况时兄喜欢的还只是蝶荌。”江淮也是适时的出声继续给她浇了一盆冷水来。
江月此时倒也是真的快哭了出来了,默默的把视线转回了自己的哥哥方向,这才愤愤的出口说着:“时大哥才不会喜欢她呢!”
惊雷倒是被着她这一句话给彻底雷住了,当时和李蝶荌的婚约便就是时承宣自己亲自和燕帝提及的。
和亲的人选也是他自己挑选的,虽然时承宣平日里有一些不着调罢了,但却也还没有到了要拿着自己的一生幸福前去挥霍的。
对于这一些,惊雷还是知道的,更何况时承宣不喜欢他们未来的女主子,难到还会去喜欢她吗?
惊雷此时早就已经把一双幽怨的小眼神,上上下下扫描了江月无数遍了。
江淮也是觉得她这话说的有些严重了起来,此时他的脸色也是不比方才那般云淡风轻的。
更是直接黑了起来,便就是比之前他任何一次生气来的都要黑。
江月也是知道自家哥哥这一次是真的生气了起来,只不过她却也还是把这一次的事情,全都归算到了李蝶荌的头上去。
固执的认定,这一次若是没有李蝶荌来的话,时承宣一定会喜欢她的,更何况自己的哥哥也不会对着自己这么凶了。
虽然,她现下心中无比的幽怨更是无比的憎恨着李蝶荌,脸上却都不敢表露出来。
时承宣现下倒是有些恨不得自己立即飞过去,只不过确是真的到了马车身前却又不敢抬手去推开车门了。
就这样,他在马车外面小小的纠结了一番后,这才深吸了一口气打算直接面对着李蝶荌的各种狂风暴雨一般攻击,直接推开了车门。
只是在他真的走进马车之内后,这才彻底的惊讶了起来。
看到李蝶荌整个人躺在坐垫上,而紫衣便就在一旁忧心忡忡的守着她。
在她抬起头来看着时承宣的时候,但是让他直接看到了她早就已经红肿了的一双眼睛。
时承宣看了一眼她后,便就把自己的视线给重新的拉了回来,聚集在了仍旧躺在哪里一动不动的李蝶荌上,询问着:“这是怎么回事?”说出来的话倒是连他都没有察觉出来多了那么一些焦急之色,和淡淡的恐惧。
“公子?你了回来了。”紫衣现下也是不敢太大声说话生怕自己吵到了李蝶荌去,因此倒是直接压低声音来小声的一边啜泣着一边说着。
时承宣忍住想要暴走的脾气出生的询问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记得自己明明只出去了一上午的时间,李蝶荌怎么会这么快便就把自己给弄成了如今的这幅模样来。
时承宣对此到也还是颇为好奇地,只不过在看到李蝶荌双颊通红,眉头更是紧紧的邹着闭着眼睛躺在那里的模样后,倒是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紫衣缓和了一会儿后,这才开口解释着说着:“姑娘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从起来的时候便就开始高烧不止。
奴婢出去寻了公子好久都没有寻到,最后没有办法便就只好用着冷水来替姑娘降温。”紫衣微微低着头解释着事情。
时承宣看着紫衣一副难受的样子后,倒是直接红了一双眼睛,直接趴在马车们上便就喊着惊雷,让他快速回来。
以至于,他不经意之间便就使用上了空明留给他的法力,让江月和江淮也是听的清清楚楚时承宣的声音来。
显然是他们二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惊雷便就直接运气轻功便就朝着马车飞了过去。
轻轻巧巧的便就落在了马车上,看着时承宣一副焦急的神色来,直接开口询问着:“出什么事情了?”
在他的记忆之中,似是还没有看到过自家公子什么时候露出过如此焦急的神色来。
当下也是微微敛了敛眉,脸上全然一副严肃的神色看着他。
江月和江淮的武功虽然是不敌惊雷,但现下倒也是直接落了下来,看着他如此模样也是直接询问着:“可是蝶荌出什么事情了吗?”
江淮在看着他的时候,眼中所流露出来的神色正是一股关心,并没有参杂其他的什么,更何况他一直都在认为着这件事都怪江月昨天晚上闹出来的那一场。
若不是她胡闹,想来蝶荌便也就不会和时承宣吵架,如今便也就不会弄出现在这一副模样来。
时承宣似是也是没有心情继续跟她们过多的费口舌,直接点了点头说着:“是蝶儿高烧不退。
惊雷你快点赶马车进程,要快点找个大夫才是。”时承宣交代完后便也就直接又重新钻回马车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