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着这个问题,原本心里还有着满腔抱负的我顿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我硬笑着说道:“三哥,先别急嘛,这不咱们现在的钱还够用嘛,咱们再慢慢想想办法,也不是一定非要做那些才能赚到钱。”
“小海,我知道你不愿意,可是咱们现在都是学生,想要做正经的生意基本上是没什么可能的,咱们没有那么多的人脉,即使做了正经生意一件东西也卖不出去怎么办?你知道当初开起这间酒吧的时候我花了多少钱打通了多少关系吗?况且现在没有本钱去做其他的事情,能来钱快的就只有我说的那种了,你还在犹豫什么?现在经过你昨天那一仗,咱们学校对咱们起了心思的人肯定不再少数,到时候又怎么办?”刘三斤忍不住有些激动的说道。
“三哥,咱们现在不急,等事情来了以后再说吧,真的,你先让我想想,这样吧,你要不和沈梦商量一下,她是大学生,肯定比咱们懂得多。”说完我看了一眼此时正站在刘三斤身后的沈梦。
本来我是想借着沈梦来脱身的,可是谁知道刘三斤没好气的脱口而出道:“咱们男人之间的事情问她一个女人干什么,说了她也不懂,就会在我面前说一些我不想听的什么要做正当的事情,不能违法,反正就和你现在是一个样,我真不知道你之前的那些果断去哪儿了?”
刘三斤说这些话得时候我只能在心里默默的给他祈求着平安,随后便摇了摇头离开,至于后来沈梦和刘三斤发生了什么,我什么都没看见也什么都没听见。
我一个人走出了酒吧坐在附近的花坛上面,脑袋里想着刘三斤说的那些话,他说的问题都是一针见血说出了现在我们的实际情况,其实刘三斤完全可以把这些事情自己做主的,但是他还是问了我的意见,或许这就是兄弟吧。
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始终有着那么一道坎过不去,还记得小时候被人欺负的躲在学校的角落里,等到天黑了以后才敢回家,而且还不敢走平时经常走的路回家,害怕他们会在半路上堵我。
那时候就会走另外一条偏僻的小路,可是那条小路虽然是偏僻,可是却每家店铺有人在,不过她们一般白天是不开门做生意的,一到了晚上就会开着门,有的地方会看见一两个穿着暴露,大长腿上面穿着各种丝袜,最诱人莫过于黑色的网袜了,从屋子里迎出来的橘黄色、蓝色、粉红色的灯光映在她们身上的时候总会给人一种幻想,感觉那就是仙女。
有好几次我走那条小路回家,那些女的就站在门口声音娇媚的叫着:“帅哥,进来玩儿会儿呗,姐姐的活儿可好了。”、“帅哥,你是要全套还是打飞机啊,我们这儿价格不贵包你满意。”、“帅哥,你还是个雏儿吧?要不进来姐姐倒贴钱给你怎么样?”
每次从那儿路过的时候这种打招呼的方式随处可见,基本上去那儿走一趟不进去做点儿什么自己都不好意思就这么走出去,不过那时候的我还小,对这些什么都不懂,每次从那儿路过的时候都是小跑着离开的。
不过有一次我却是被轻拉了进去,一个年纪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的少妇,站在门口问我要不要进去玩会儿,我摇了摇头就打算离开,可是那少妇突然一把把我抱了起来,语气娇羞的说道:“我看你怎么也有十一二岁了吧,要不阿姨教教你以后怎么伺候你的小女朋友好不好?保证啊让你的小女朋友离不开你。”
听见这话的时候我慌了,在学校里从来没有反抗过的我这时候自然是更加不敢反抗,我只有哭,大声的哭,我也不敢挣脱她,生怕她带我,那个少妇抱着我走了一段之后就停下了,把我放了下来,然后擦了擦我的眼泪,笑着说道:“阿姨是逗你玩儿的呢,不过以后你可别再走这条路回家了知道吗?经常看见你走这条路不做点儿什么,下次有其他阿姨拉着你可就不知道要对你做什么了啊。”
说完,我立马就跑了出来,然后往回跑,一直到跑出了那条巷子我才没有哭出来,只是一路上都提心吊胆的生怕有人在后面跟着我,后来我宁愿冒着挨打的危险也再也不敢走那条小路了,后来我才知道那地方叫发廊,那条街叫发廊一条街,可是那条路到现在都是我心里的一个阴影。
心里想起当初的那些事情的时候我就在想,要是当初我没有哭的话,那我是不是早就成了男人了,现在想想心里还有点儿小失落,因为那个少妇阿姨的确是长得挺漂亮的,只恨当时年少,不知道珍惜,现在想想那阿姨身上所表现出来的成熟的气质和少妇独有的韵味,不免一阵失落从心里油然而生,哈哈。
之后的两天酒吧算是重新开业了,沈梦报警找我们酒吧的那些人的事情也一直没有什么进展,不过那些并不重要,这些天除了警察去过学校几次调查那天打架的事情之外基本上没什么大的动静,凭借我现在在我们班和三班的影响力也没人会去乱说的,更何况他们也没有实质性的证据,那天出警的警察看见的可是马三被一群人围殴致死,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在场,而且另外受伤的那些人也的确是被马三打伤的,我又没有动手,所以警察除了找到我问了几句话之外基本没什么事情。
就在酒吧重新开业的同一天,还有一个消息传来,是袁林在医院打给我的,他告诉我杜婉玲醒了!
当时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我还以为是袁林在和我开玩笑,可是他却并没有那个意思,随后我挂了电话立马带着武铭赶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的时候袁林一身白大褂穿在身上,挂着个听诊器在脖子上,偶像剧里男主角的打扮,就是美了点儿,我见到他的时候和他简单的问了声好,然后就直奔杜婉玲的病房。
到了杜婉玲的病房的时候她正半躺在病床上看着突然进来的我们,她的样子看起来有些虚弱,武铭见着杜婉玲醒了过来,立马就有些忍不住的想要跑过去,不过跟着进来的袁林给拉住了,小声的在我耳边说道:“她虽然醒了过来,可是身子还是很虚弱,而且她的大脑现在不能受到太大的波动,所以你们有什么事情最好等到她恢复的差不多了的时候再说,而且这时候就不要那么激动了,一切一稳定为主。”
说完,彪子这才安静了下来,随后袁林带着病房里的几个护士就出去了,我也让之前在病房里看着的那几个兄弟出去了,只留下了我和武铭在里面。
现在杜婉玲醒过来了,并没有失忆,只是身体有些虚弱,所以我也不敢把那个不知道姓名的人遇害的事情告诉她,我笑呵呵的说道:“你知不知道,咱们为了你可是费了好大的劲儿啊,转了好几家医院给你治病呢,现在醒了,你以后可得好好谢谢我啊。”
说着我便笑着走了过去,杜婉玲看着我,张开口说道:“薛海,你告诉我,那天和我一起坐在车里的那些弟弟们怎么样了?他们现在在哪儿?”
听到这话,我立马用手撇了撇武铭,示意他不要乱说,武铭也明白了过来,随即走了过去给杜婉玲削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