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面,如今上官静才成为垛朵花仑压力的根源,只是一个上官静才,当然不足以让垛朵花仑无比担心,这时候上官静才背后的右贤王,才是垛朵花仑担心的原因。
上官静才一个人,算不得大麻烦,但是垛朵花仑看着上官静才,大乾合作,垛朵花仑的心里,自然是不可能毫无压力,如果上官静才得到李玄的看中,以后垛朵部也是有着许多的危机出现。
即便李玄会对付上官静才,然而垛朵花仑也知道,自己不能只是想着让大乾解决所有麻烦,上官静才,垛朵花仑在李玄的眼里,就是看谁的作用更大,如果上官静才作用更多,李玄不一定会给垛朵花仑更多帮助。
上官静才毕竟还是代表右贤王,而垛朵花仑却只是代表一些部落,如此下来,哪怕是上官静才,垛朵花仑没有见面,上官静才甚至不知道垛朵花仑过来,在垛朵花仑眼里,这上官静才都是巨大麻烦。
垛朵花仑也不说自己为了别的部落考虑,所以担心上官静才,只是垛朵花仑考虑垛朵部,都要小心上官静才,否则垛朵花仑很难让垛朵部安全,大乾,匈奴的关系,上官静才,垛朵花仑的关系,现在应该是定下。
上官静才和垛朵花仑之间没有太多矛盾,这才是大乾给上官静才的机会,也是同样给垛朵花仑不少好处,这样下来,垛朵花仑,上官静才说不准也是可以合作。
“陛下的算计无比精巧,日后的大乾,垛朵部合作,才是臣真正要做的事情,也不会再有别的规划,与陛下的生意,会成为垛朵部发展的最好机会。”
“如今大乾的计划,臣也是知道,日后匈奴被快速压制,到时候的各方部落,都会真正愿意真心交易,臣会监督这些人,并且让这群人不会倒向匈奴。”
垛朵花仑赶紧这么说着,有李玄的保证,上官静才以后的压力减少很多,垛朵花仑知道上官静才的势力很强,但既然匈奴,大乾做生意,垛朵花仑和部落的人没有威胁,也就没有必要想着解决上官静才。
如今的垛朵花仑,必须要考虑着自己部落将来的利益,而不是说垛朵花仑还要再有更多心思,非要在大乾的命令下,给上官静才施压,垛朵花仑当下的威胁,已经是被大乾解决掉。
上官静才的很多计划,已经是让大乾得到好处,垛朵花仑就算是对于上官静才很忌惮,实际上垛朵花仑也很难再有别的谋划,上官静才的许多规划,和垛朵花仑并没有太多关系,这才是更为关键。
不论上官静才还要做什么,只要不会给垛朵花仑,垛朵部有太多威胁, 实际上也不是什么大事,上官静才肯定不可能作为右贤王的人,真正安心的做事,垛朵花仑已经是有了不少计划。
上官静才在匈奴内,不会忠诚于各方,这一点其实十分清楚,垛朵花仑担心的,也不是上官静才,而是右贤王,此刻垛朵花仑听从李玄的话,都不会针对右贤王,更别说直接对付上官静才了。
“垛朵部接下来收获很多,大乾也一下子可以掌握未来的匈奴,看来这位陛下的计划,确实是可怕的很,与这位陛下合作,确实是可以让垛朵部安稳的很。”
“以大乾的势力来说,日后垛朵部只要安稳做生意,实际上也不会引起这位陛下的不满,反而是一个极大机会,抓住这个机会才是更好啊。”
知道大乾未来规划的垛朵花仑,自然是清楚,上官静才在这个时候,已经是暗中得到了李玄的支持,垛朵花仑很羡慕上官静才,当然垛朵花仑也知道,李玄不会放过上官静才。
垛朵花仑了解上官静才具体做过什么,所以垛朵花仑知道,上官静才就算是眼下还可以得到大乾的帮助,实际上垛朵花仑不用担心上官静才控制匈奴,大乾绝对会收拾上官静才,并且解决匈奴的许多人。
当下垛朵花仑自然是知道,李玄不可能放过上官静才,而垛朵花仑担心的右贤王,也是成为大乾要利用的人,大乾要让匈奴无比混乱,那么李玄收拾的人不只是上官静才与右贤王。
至于以后的垛朵花仑,能不能看到上官静才被对付的这一天,垛朵花仑不多想了,毕竟右贤王和上官静才很难再有更多收获,匈奴的各方也是无法真正掌权。
垛朵花仑无法借刀杀人,对付上官静才,对付匈奴的更多大人物,这样下来,垛朵花仑可不想控制匈奴,毕竟上官静才,莫勤单于和左贤王,右贤王都是被大乾对付,垛朵花仑可不敢和匈奴有别的联系。
上官静才此刻代表右贤王,只不过是大乾表面上给的机会,垛朵花仑知道,上官静才其实已经落入陷阱,后面的垛朵花仑,也不敢想着在匈奴的地盘称王称霸,这才是更为重要一些。
“首领知道大乾如何录用上官静才,那么垛朵首领也就不用再想别的,上官静才已经是有了不少的折损,至于招揽的不少人,实际上也不算什么厉害人物,垛朵首领也可以放心,大乾不会让垛朵部吃亏。”
“上官静才跟随右贤王,在匈奴内还是需要一定的支持,后续才能够真正掌握匈奴,等到匈奴的局势有可能稳定时,就会更加热闹一些。”
李玄看垛朵花仑很上道,也是告诉垛朵花仑,后面各大部落的人,应该是如何动手,给大乾带来一定的帮助,上官静才这边如何被收拾,垛朵花仑不用操心,毕竟杀上官静才,比对付莫勤单于更加简单。
垛朵花仑应该考虑的就是追随大乾,跟随李玄的计划,后面和大乾做生意,要是垛朵花仑想要和大乾有更多的合作,到时候再对付上官静才,帮着李玄扰乱匈奴的局势。
此刻垛朵花仑的计划,应该是有所改变,要慢慢渗透到匈奴的高层,右贤王和上官静才的规划,现在已经是无比的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