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江晋昊的脸上写满了不敢置信,他看着眼前的一切,仿佛置身于一场荒诞而离奇的梦境,“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的声音在带着疑惑、恐惧,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经过深思熟虑,我决定我们该走向各自的道路,我们的情感已然落幕。"林纾缇深吸一口气,接着以坚决的口吻说道,"此外,我希望我们能以平和的方式记住彼此,而不是以争吵和冲突的方式结束。"
江晋昊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一丝疑惑,他问道:“记住什么?”
林纾缇的语气变得决绝起来,她说:“我愿意成全你们,我希望你们一家人不要再利用我们两家的关系来操弄我们。”
江晋昊没有说话,他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般。
空气里的气氛变得沉默而凝重。
林纾缇的眼泪在脸颊上滑落,滴在地上。
这一场戏,她才是最耀眼的女主角。
月晓蓝站在一旁,张口轻声道:“林姐姐,你就原谅我吧。”
又来了,这个小白兔还真是会演。
林纾缇也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还拭去了脸上残留的眼泪,“妹妹,有些东西不是原谅就可以的,晋昊这次的确是伤了我的心,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月晓蓝眼泪汩汩流出,“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晋昊也不会……”
这是变着花样说林纾缇套不住男人呢。
内心蓦然扯过一抹冷笑,林纾缇轻声说道:“事情都已经这样了,我们就别说太多没用的东西了,妹妹,你和晋昊日后还有很多的路要走,我祝你们幸福。”
她将手搭在月晓蓝的肩膀上,一副释然的表情。
月晓蓝内心忐忑不已,却又不知该如何回答她这一番话,只能勉强的回了一个笑。
就在这时,记者开始用摄影机记录下这个重要的时刻。
她知道,这个故事将会成为一则引人入胜的新闻报道。
林纾缇目的达成,眼角微微弯起,“那既然这样,我话已经说清楚了,我就先离开了,日后再见,我们就是陌路。”
“等一下!”舒凤蝶的声音突然从某个角落里冒出来,尖锐而清晰。
林纾缇闻声望去,眼底一暗。
舒凤蝶步步走近林纾缇,眼神里洋溢着慈悲与暖意。
舒凤蝶轻轻地拍打着林纾缇的肩膀,像是安慰一个受伤的孩子。
她用轻柔的语调说:“纾缇,别害怕,所有的误会都会有解开的时刻。”
然而,林纾缇的心却并未因此而放松,她冷冷地瞥了舒凤蝶一眼,没有开口说话。
这是可笑,这个女人所称的“误会”,其实是因为她自己不愿意面对真相。
不过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何必将自己说得如此的高尚。
林父站在一旁,看着这两个女人之间的互动,心中也不免有些担忧。
“我们还是走吧。”林父打破了沉默,他拉起林纾缇的手,准备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宝贝女儿,怎么可能任由江家的人随意欺凌。
林父的话,刚好也给林纾缇解了围。
她点了点头,顺势跟着父亲离开了。
随着林纾缇的离开,原本围观的记者们也纷纷散去。
此时,月晓蓝的眼眶透出深深的忧伤,晶莹的泪珠从她的脸颊上缓缓滑落,她说:“都是我害了江晋昊。”
她抬起那双楚楚动人的眼睛,充满渴望地看着江晋昊,“晋昊,你打我吧。”
她伸出手,握住江晋昊的手,然后轻轻地往自己的脸上按去。
“好了!”
江晋昊一脸的无奈,眼中却满是疼爱和怜惜。
他的心如刀绞,怎么可能会对月晓蓝动手?
舒凤蝶冷冷地瞥了月晓蓝一眼,“你先回去。”
然后,她才转过头来,对着江晋昊说道:“晋昊,有些事情,你做得太过分了。”
月晓蓝无奈地叹了口气,她知道舒凤蝶的脾气,那是认定的事情就不会改变,一如她的眼神,坚决而果决。
她默默地转过身去,一步步走回家,只留下孤独的背影和落寞的心。
舒凤蝶的目光像锋利的刀刃,切割在江晋昊的脸上。
她的声音像冰冷的河流,流淌在寂静的空气中,“晋昊,你是个聪明人,但你的行为却常常让人无法理解。做事要有分寸,这是我们每个人都应该明白的道理。”
她的话像一阵风吹过,让江晋昊不禁打了个寒颤。
江晋昊无奈地摸了摸鼻子,眼神里透着一丝深深的无奈。
他转过头,看着舒凤蝶,语气里带着一丝倔强和坚定,“妈,你不懂,纾缇她就是在吃醋,我只要哄哄她,明天她就会没事了。”
舒凤蝶摇了摇头,轻轻地叹了口气,“晋昊,我不希望你再去得罪林纾缇,你知道吗?。”
她的话语里充满了担忧,像是有一股阴云笼罩在她的心头。
江晋昊的眉头紧锁,他的目光深沉而炽热,“妈,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但我不能因为怕得罪她,就放任她这样无理取闹。”
他顿了顿,眼神里闪过一丝决然,“我会去处理好的,你不用担心。”
舒凤蝶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和担忧。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去,留下一句话在空气中飘荡,“晋昊,你要记住,有些事情,不是你能承受的。”
他不能承受?
江晋昊心中微微一颤,他看着舒凤蝶的表情,“我去道歉,不过是为了我们家的生意,和林纾缇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见江晋昊的口风松了下来,舒凤蝶心里悬着的石头也落了下来。
只要他愿意去,一切就还有回旋的余地。
“明日,一切都得做好了,可不能让对方抓到些把柄。”
她一字一顿的嘱托,江晋昊只是摆摆手,“你放心,都是女人,她内心想的什么难道我还不清楚吗?”
林纾缇在他面前,或许连月晓蓝一个手指头都比不上。
给她道歉,已经是放低了身段。
他不禁腹诽,“还真是难搞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