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李萍依旧守口如瓶,她嗜钱如命。
“钱是谁打给你的!”
男人扣动扳机,抵住她的后背用力一定,仿佛下一秒子弹就要打在她身上。
李萍此时真的害怕了,身下传来了一股暖意,她身子颤抖不停,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
“是......”
她支支吾吾地,迟迟不肯将名字说出来。
男人似乎没了耐心,唾骂一声:“妈的,弄死你这个臭娘们。”
“是月晓蓝,是月晓蓝!”
李萍终于说了出来,下一瞬她便被踹下了车。
她身子还未站稳,便听到身后那辆车启动引擎迅速的离开了这里。
李萍手抖的将眼睛上的黑布扯了下来,刺眼的阳光让她微微有些不适,她环顾了周围的环境。
居然是她公司旁边的小巷子里,她双腿发颤最终瘫倒在地。
另一边,江清辞将得到的情报告诉了林纾缇。
林纾缇听到消息后,一脸果然如此的表情。
上辈子李萍最后对月晓蓝掏心掏肺,这辈子跟月晓蓝勾搭在一起也不足为奇。
月晓蓝此时也观看着那几条热搜,她请了水军将评论区变成都在指责林纾缇的场面。
她躺在自己家里,吃着刚刚剥好的水果,刷着手机,时不时得笑出了声。
恰巧此时,门外的门铃声响起,她纳闷这个时间段谁会来找她。
虽然疑惑着她还是跑到门口,透过猫眼看向外面,发现空无一人。
她刚转身,门后的声音再次响起,她又透过猫眼看过去,依旧空无一人。
月晓蓝疑惑地打开门,左右查看了一番,确认了没人,准备关上门。
即将把门关闭的那一刻,一只手拦住了她。
月晓蓝尖叫一声,向后大退两步。
门从外面被打开,她胡乱地拿起旁边的东西,准备防身。
门缓缓被打开,映入眼帘的竟是林纾缇和江清辞。
月晓蓝松了一口气,她气愤地指着林纾缇,大声吼道:“林纾缇你要死啊!”
吓死她了。
林纾缇得到消息之后直接叫上了江清辞一并来到月晓蓝的住处。
她略过月晓蓝,看到客厅桌子上摆放的食物,语气轻挑:“日子过的不错。”
“谁允许你进来的。”月晓蓝紧皱眉毛,觉得林纾缇不懂礼貌。
林纾缇坐在了沙发上,拿起一颗葡萄尝了起来:“挺甜的。”
江清辞挺拔的身姿站在门口,并没有要进来的意思。
“你想干什么?”月晓蓝沉下脸,将手中的东西放了下来。
林纾缇又拿起橘子,剥了起来:“今天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
月晓蓝眼神躲闪,回道:“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话音刚落,门外出现了一道众人都熟悉的声音。
“江清辞?”江晋昊忽然闯了进来,“林纾缇?你们两个来干什么?”
月晓蓝立即委屈巴巴地扑进江晋昊的怀里,委屈道:“阿昊,他们突然闯了进来。”
“你们欺负人居然欺负到家里来,别以为我怕你们。”江晋昊脸色铁青,面容竟有些狰狞。
“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林纾缇不紧不慢的将橘子塞入口中,讥笑地看着拥抱着的两人。
“今天热搜的事,跟你有没有关系?”
江晋昊也知道今天热搜的事情,所以才来找月晓蓝。
月晓蓝摇头,表示自己无辜:“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听到没有,跟晓蓝没有关系,你别再这里没事找事。”江晋昊怒视着林纾缇,眼睛猩红。
江清辞收起了散漫的姿态,眼神犀利,沉着嗓音开口:“江晋昊,管好你的女人,如若再有下次,你们两个我都不会放过。”
江清辞的话几乎断定月晓蓝就是幕后主使,但江晋昊不信。
“你们再不出去,我就要报警说你们私闯民宅了。”
话落,林纾缇起身,走到门口,路过两人时不忘警告一句:“下次,就不会这么好运了。”
彼时,江晋昊的手机铃声响起,林纾缇勾唇一笑,离开这里。
教训这两人的人来了。
江晋昊拿起手机一看,是舒凤蝶。
他无奈地接通电话,只听到电话那边舒凤蝶暴躁的怒吼:“你是不是跟月晓蓝在一起?”
“啊......”
“都给我滚回来。”
啪的一声电话被挂断,江晋昊带着月晓蓝一起回到江家。
舒凤蝶见到两人,再也压抑不住心中的恼火,骂骂咧咧:
“我怎么就生出来你这么个蠢货?”
“脑子被狗吃了一点弯不会转?”
“我不是警告过你了,不要去招惹江清辞!”
“你上赶着非要撞他的枪口上是吗?”
舒凤蝶愤怒得身子直发颤,手指着两人,眼里闪烁着一股无法掩饰的怒火。
她胸脯剧烈的起伏着,似乎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两人身上。
“妈,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江晋昊蹙起眉,听了她的话不高兴了。
舒凤蝶满脸排红,一直红到发根,两眼盯着江晋昊。
“你.......你......”
舒凤蝶被气的上气不接下气,你了半天没说出第二个字。
旁边的佣人为她倒了杯水,舒凤蝶接过喝了口,随后深吸一口气。
待情绪缓过来后,她再次破口大骂:
“江晋昊,你知不知道老爷子对你意见已经很大了?”
“次次被江清辞牵着鼻子走,你很光荣吗?”
“吃了这么次亏,一点脑子都不长?”
“别人都说吃一堑长一智,我看你这个木头脑子被人啃了都死不足惜。”
“气死我了。”
舒凤蝶刚缓过来的气,再次感到胸闷的不行,她捂着胸口大口喘着粗气。
江晋昊被劈头盖脸的一通骂,听着舒凤蝶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他不如江清辞,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下去。
月晓蓝站在旁边更是大气不敢出,她还是很怕舒凤蝶的。
江晋昊紧绷着一张脸,面容愈发阴沉,却带着一股倔强之色,眼神冷厉,透着强行压制下的怒气。
他生平最讨厌拿江清辞跟自己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