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成小白花舔了沪圈太子爷三个月

2024-05-17 15:501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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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装成小白花舔了沪圈太子爷三个月,却在他生日那天听见他同他的好兄弟说道。

「陈清清?无趣。」

呵呵,嫌我无趣是吧,老娘还不伺候了!

我摔了他的蛋糕、掀了他的饭桌,脚下八厘米的高跟鞋直接甩在了他脸上。

老登!惹上东北女人你算踢到铁板了!

后来他头上顶着纱布让我对他的伤口负责。

我看了看电视机里正播放的乡村爱情片段:铁锹战神王老七怒扇谢广坤。

欣然点头。

好啊!那就准备好受死吧!

1

闺蜜在酒吧找到我的时候,我正靠在一对男模怀里喝的五迷三道。

「所以你是真的放弃季宴了?」

「不然呢?那个狗男人,留着过年吗?」

我白了他一眼专注喝酒。

我叫陈清清,今年22岁,是沪上陈家的大小姐,但是此前的21年,我都生活在美丽的故乡大东北。

随着我爹和我哥在这边的生意越做越大,我们才举家搬了过来。

第一次见到季宴是在三个月前的酒会上,只一眼我的目光便落在他身上收不回来。

家人们,你们相信一见钟情吗?

反正我是不信,因为我纯属见色起意!

没办法,他实在是长得太合我的胃口,肩宽腰窄大长腿,一张清冷英俊的脸上满是禁欲感。

基本不用打听,我就了解到他是沪圈的太子爷季宴。

于是我开始了自己长达三个月的舔狗生涯。

白天送水送饭送礼物,晚上微信里嘘寒问暖。

打听到他曾经有一个小白花白月光,我当即连学带演,憋着一腔东北口音扮演起了白莲花。

三个月啊,我每天起早贪黑舔他舔的当他妈都能合格。

可就在昨天他的生日宴上,我在包厢门口亲耳听见他对他的兄弟说:

「陈清清?无趣!」

玛达把卡,天地可鉴!为了舔他我勤勤恳恳装了三个月的小白花,他现在竟然嫌我无趣!

叔可忍,婶不可忍!老娘我还不伺候了!

我推门进去,里面的人见我来了瞬间噤声。

倒是季宴的兄弟在一旁开口。

「呦,陈大小姐终于来了,不知道给我们宴哥准备的什么礼物。」

他看不起我,我是知道的,虽然我家的公司如今蒸蒸日上,但他们还是打心眼里瞧不起我这个外来户。

原来为了追季宴,我勉强还忍一忍,但今天,对不起,我忍不了一点!

我将拿来的礼物扔在地上,走到蛋糕旁,伸手猛地一推,几层高的蛋糕直接被掀翻在了地上。

包厢里一阵尖叫,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我靠你疯了吧!」

疯了?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更疯的。

我直接将酒桌整个掀起,满桌的酒菜洒落一地,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先前讽刺我的那人来拦我直接被我一个过肩摔掀倒在地。

忘了告诉他们了,我上学时父母为了防止我被别人欺负,从小就让我学习跆拳道,就刚刚那样的菜鸡,我一个打十个都不在话下。

见我伤了人,一直冷眼旁观着这场闹剧的季宴终于出声:

「陈清清,适可而止。」

他不出声还好,一看见他我就能想起我这三个月当舔狗的委屈,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手边没有趁手的工具,我直接将一双高跟鞋脱下来向他砸去。

他侧身躲过了其中一只,却被另一只直接呼在了上半张脸上。

见季宴被砸中,众人忙围上去查看。

而我此时的火也发的差不多,当即趁着混乱离开了包厢。

2

司机见我光脚出来,连忙让我上车。

直到坐在车里怒火褪去逐渐清醒,我才开始感觉到委屈,眼泪一滴一滴砸在了裙子上。

司机陈叔见我一直哭安慰了一路,一下车我就不顾他阻拦光着脚回到了公寓里。

说起来,这间公寓还是我为了离季宴公司近一点买的,现在要不是为了不让家里人担心,我坚决不会再回到这。

回到卧室,我直接打开衣柜,将满柜子的白色连衣裙通通抱了出来,扔到了门外。

要不是打听到季宴的白月光喜欢纯白色裙子,谁会天天一身白色活像是去奔丧一样啊!

一晚上又是砸场子又是哭,我早就疲惫,直接妆也没卸就倒在床上昏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我是被一阵门铃声吵醒的。

打开门就看见我哥陈澈站在门外。

见到我他吓了一跳。

「我去你什么情况!你是背着我和爸妈整容失败了吗?眼睛肿的跟核桃一样!」

听见他的话我连忙跑到洗手间。

镜子里女人脸上的妆早就花的不成样子,黑色眼线混着眼泪早已干涸在脸上,仅剩的一点口红糊在唇边

眼睛如同陈澈说的肿成了核桃,活脱脱就像个女鬼!

过了几秒,洗手间传出了我的尖锐爆鸣声。

这是哪家的眼线笔和粉底液,我要投诉他!

2

我收拾好从洗手间出来时,我哥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你昨晚不是去给纪宴过生日了吗,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幅鬼样子,听陈叔说还哭了?」

我靠在沙发上一副死鱼状。

「我以后不打算再追他了,我把他的饭局给砸了。」

我哥听见前半段刚打算安慰我,又突然听见了后半段。

安慰的话瞬间卡在了嗓子。

下一秒我哥猛的从沙发上站起来颤抖着手哆哆嗦嗦了半天。

半晌才磕磕绊绊的讲出话来。

「你、你、你说你把他饭局砸了!?」

我哥的话中带着难以置信,下一秒又似乎想到了什么。

「你没打他吧?」

我明显看见我哥的眼里仅剩的最后一丝期待甚至祈求。

「没有。」

我哥松了一口气。

「我给了他一飞鞋,正中脑门。」

我感觉我哥快不行了。

他的眼里带着悲壮、惨痛甚至还有一点同情。

这个我多少能理解,因为他曾经也被我一飞鞋砸过。

那时候他还是个熊孩子,非要抢我玩具,于是我一个飞鞋给他拍的哇哇痛哭,还被我妈训了一顿。

也是从那个时候我发现了自己异于常人的技能,扔别的都不准,扔鞋一砸一个准。

最后我不知道我哥是凭着什么毅力撑着,哆哆嗦嗦走出我的小公寓的。

他只是在离开时告诉我最近别到季宴面前转悠。

倒是正合我意,我巴不得之后再也见不到他。

况且人生也不只有那些舔舔狗狗,姐的生活多彩着呢!

于是夜里我便约了闺蜜夏凝去泡吧,这才有了开头那一幕。

「没关系!这天崖何处无芳草。你何必单恋那季宴一座大冰山啊!」

「放弃了他那一棵歪脖子树,还有一大片森林等着你呢。」

我点点头表示她说的非常正确,手在一旁小狼狗的腹肌上就没离开过。

啧啧啧,手感真好。

之后的几天我没再见过季宴。

倒是听我哥说那晚生日宴被我掀了个底朝天,季宴额头还受了伤,许是被我用高跟鞋砸伤这件事太丢人,他当即就让人封锁了消失,知道实情的也只有当时包厢里的几个人。

第二天开会众人见他额头围着纱布,他还解释是不小心出了个小车祸撞在方向盘上了。

殊不知其实是被我砸的。

我哥说到这还凉凉的瞥了我一眼。

也不知道他付出了什么代价,才让季宴选择息事宁人放过我的。

反正季宴半个月的时间都没有找到我报复。

再见到他是半个月后,我早已从小公寓搬回了家里。

此刻正坐在客厅看电视里播放的乡村爱情:铁锹战神王老七怒拍谢广坤。

正看的起劲,管家便招呼我说季宴来了。

我一回头,见他已经走进了客厅。

也不知道他来的目的,我便装作没看见他。

直到他走到电视旁,站在那一动不动的看着我。

我刚开始还能装装样子,可他的目光实在是太有存在感,看得我浑身不适。

我放下手中的果盘擦擦手就打算上楼,路过他身边,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站住。」

「干、干什么?」

我强壮淡定了问了一句,他现在的样子怎么有一种要杀了我的感觉。

「你说呢?半个月前你毁了我的生日宴还将我砸伤。」

他说着,脸色凉的仿佛一块冰块。

「这刚过多久?别告诉我你忘了!」

「你想怎样……」

我说着偷偷在后面抬脚打算给他一拖鞋,可这家伙立马就发现了,将我的两只手都握在了一起。

靠!手大了不起啊!

他冷哼一声:

「你砸伤了我自然要对我负责!」

「虽然我现在头上的伤口已经好了,但心灵上受到了非常大的伤害,我要你去我家当一个月的保姆还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