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烦的厉害,暗骂了司景湛几句,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我把他拉黑了!
我丢开手机,把自己埋在被子里数羊,终于还是后知后觉的难过起来。
昨天晚上还在和他颠鸾倒凤,今天就孤零零的在酒店悲凉。
人生啊……
我第二天盯着巨大的黑眼圈上班,不明所以的小秘书还贼兮兮的调侃。
「许总,你们夫妻生活也太激烈了吧。」
我冷笑一声,在心里吐槽:可不是激烈,上完床直奔办事厅离婚的那种。
我虽然精力不济,但也逼着自己调整状态,不要让公私混淆。
熬完一天的工作,又拉着苏枚找中介看房。
事实证明,人一旦忙起来,压根没有伤春悲秋的时间。
为了尽快入住,我选了个精装小两室,拎包入住,最重要的是离公司近。
毕竟男人可以没有,工作可不能没有。
忙忙碌碌了小半个月,终于入住新家。
结果刚搬进来第一晚,我又又又又失眠了。
我不禁懊恼自己真是越来越矫情了。
想当初家里刚破产的时候,我连地下室的木板床都照睡不误;
如今不过是被司景湛精养了三年,就这么矫情了。
果真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我想了想怕是有些认床,索性回去一趟,把自己的东西拿出来,常用的床单被套也拿点,有了熟悉的气息就好了。
我暗暗告诉自己:这都是离婚女人的必经之路,习惯就好了。
我专程挑了个周一上午的时间回去。
因为我知道司景湛公司周一上午有例会,他肯定不在家。
我站在门口有点纠结,这套房子是密码锁,不知道司景湛那狗男人有没有换密码。
抱着侥幸的心里,我小心翼翼的试了试,居然一次就开了。
看样子他还没来得及换,说不定是忘了。
房间还是熟悉的布置,只是被我掀翻的汤水已经被清理干净。
我觉得不能磨叽,直奔房间开始整理自己的衣物。
这么一收拾才发现,自己的东西真的超级多,若是要全部搬走怕是要找搬家公司才行。
衣帽间里华贵的珠宝首饰和他的昂贵腕表分门别类的摆在一起。
这些大部分是司景湛送我的,好多我都没戴过。
虽然拿走也没什么,但说不清什么心理,我就是不想动。
理性告诉自己这些东西等正式分资产的时候再说,可心底却有一丝隐秘的侥幸。
我只拿了两套床单被褥还有一些常用的衣物,抱着自己的枕头就离开了。
我的动作很快,或许连我自己都在害怕,我待的越久,就会越不想走……
我拉着行李箱往外走,刚一开门,就和着急赶回来的人撞了满怀。
司景湛率先发难,他急切的朝我吼道:「你还知道回来,你还知道这是你家。」
我情绪有些低落,不想和他吵架。
「我回来拿点东西,你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