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往三年的男朋友把我每个月的工资转给他老婆。
男朋友的老婆笑发一百条朋友圈:【钱在哪爱就在哪。】
不知情的我被扣上了小三的帽子,自认倒霉打算就此作罢。
没想到对方不依不饶纠缠,上门抢走了价值二十万的镯子:「你凭什么背叛我老公,我都允许你当二奶你还有什么不知足。」
我被打至脾脏切除,被强迫怀孕。
他们千算万算都没有想到,我们家是三代根正苗红的一等功臣之家。
01
「方小姐,请问您认识白姗姗吗,门卫拦住了三位女士。」
警卫队长给我打来电话时,我被法院驳回书弄得心烦,脱口而出:「不认识。」
「好的方小姐,我们立刻将人赶走,不好意思打扰到您。」
挂断电话三秒后,我猛地想起——白姗姗,是我大学室友,是顾慎的合法妻子。
再次重新回拨电话:「我记错了,她是我朋友,放她们进来吧。」
电话那头突然爆发出尖锐的女声:「瞎了你的狗眼!知道我是谁吗?」接着是清脆的一声巴掌声。
几分钟后,我的门铃像催命符般炸响。
开门就看见警卫队长左脸肿得老高,五个鲜红的指印清晰可见。他沉默地对我点点头,逃也似地离开了。
「哟,做贼心虚才不敢见人吧?」
三个女人趾高气扬地闯进来。为首的白姗姗浑身散发着刺鼻的香水味,十个手指戴了八个钻戒,活像个移动的首饰展示柜。
她像回自己家一样,一屁股陷进我的真皮沙发里,从香奈儿包里慢条斯理地掏出一支纪梵希口红。
「你爸妈要是知道你给有妇之夫当小妾。」她不紧不慢涂着口红。
我厉声打断她:「闭嘴,这件事和我爸妈没关系,是我自己识人不清。」
白姗姗身旁的短发女生捂住嘴嗤笑:
「他们会不会急得从坟里跳出来啊。」
两人顿时笑作一团,白姗姗也得意的勾起唇角。
「白姗姗你别太过分!」
我深吸一口气:「这三年来,我每个月工资五万,顾慎每个月都会给你转一万。」
「三年一共三十六万,节假日发的红包不作数,我不信你心安理得拿着这几十万没有一点怀疑。」
我和男朋友顾慎在一起三年,在这期间我负责供读他上学和生活费用。
每个月都会把钱直接转到我们的小荷包里面。
顾慎是个非常温柔的人,他会在深夜翻出校门只因为我嘴馋想吃烧烤。
跨越半个A城去买我喜欢的小笼包,因为我有胃病苦练厨艺为我做菜。
但是我发现他每个月都会给同一个账户转账,顺藤摸瓜查到顾慎已婚。
把桌子上法院的驳回书递给她:「这个哑巴亏我认了,就当三十六万买你老公三年使用费。」
我本来起诉顾慎和白姗姗诈骗,奈何证据不足被驳回。
念在这三年顾慎的百依百顺,我不打算继续追究。
「就此两清,我们也不要再联系了。」我拿起手机打算送客。
手机瞬间被一巴掌拍在地上,「方圆,你打发叫花子呢?」
「你想怎么两清?你以为我不知道顾慎在外面找女人吗?」白姗姗一步步靠近我。
「钱在哪爱就在哪,就算他在外面找一百个女人,我都是大夫人,你只是个小妾。」
白姗姗左右打量着我的房子,眼里闪过一丝嫉妒。
「我允许你当小妾,你这房子不错,就当作给主母的见面礼吧。」
「我没兴趣去和别人共享男朋友,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蹲下去捡手机。
一只脚突然出现在我的视线里,手背被死死踩住。
我吃痛想抽开手,脑袋被手按住抬不起来。
手背传来阵阵刺痛,我服软,「我确实不知道顾慎已婚,否则我绝对不会和他交往。」
头顶上她不屑的嗤笑:「晚了,我今天就是来教训你的。
02
鞋跟在我手背上残忍地碾转,钻心的疼痛让我眼前发黑。
「姗姗姐,你看这个东西。」短发女生指了指我的胳膊,「祖母绿的镯子水头这么好,要好几十万呢。」
白姗姗眼睛一亮,慢悠悠伸出手腕:「取下来给我带上吧。」
「你想都别想,这是我的东西。」
「给脸不要脸。」她一把揪住我的长发向后拽去。我的脖颈被迫弯成痛苦的弧度,头皮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两个女人一左一右按住我,耳光像雨点般落下。
我的脸颊迅速肿胀起来,耳膜嗡嗡作响,嘴里泛起血腥味。
我艰难的说话,「白姗姗,外面都是巡逻的警卫...你就不怕我报警...」
「姗姗姐,要不算了...」短发女生犹豫的停下手。
另一个也跟着劝:「给她点苦头吃就够了,没必要把事情闹太大。」
白姗姗轻蔑道:「怕什么,出了事有我担着,」
她晃了晃手机,「你俩求着我买的包还想不想要了。」
我看到短发女的眼神瞬间变得狰狞。
她们用钓鱼线把我捆在椅子上,这种近乎透明的细线深深勒进皮肉,每挣扎一下都会带出新的血痕。
「哟,皮肤还挺嫩。」白姗姗的指甲在我腰侧狠狠掐了一把,青紫的淤痕立刻浮现。
我的外套被粗暴扯下,只剩下单薄的衬衣和内裤。
「这里是军区大院,你怎么敢这么对我!」
白姗姗无所谓道:「顾慎早和我说过了,不过是一群死人的家属,我又没犯法,你还能翻出什么浪花。」
「看镜头!」短发女生举着手机凑过来,闪光灯刺得我睁不开眼。
白姗姗突然扯下自己的丝袜,那上面还带着浓烈的香水味和汗酸气。
「唔——!」
一团沾着口红的卫生纸被塞进我嘴里,紧接着是散发着酸臭味的丝袜。
「你安静一会,我先把你的嘴堵住。」
令人作呕的味道直冲鼻腔,我不停干呕反胃。
三人看我狼狈的模样满意的哈哈大笑。
这栋二层别墅是我父母用功勋为我和哥哥换来的庇护所。
我的爷爷在上世纪战役中为国英勇牺牲,奶奶为保护国家重要人才自愿牺牲。
我的爸爸参与秘密敌国剿灭计划英勇牺牲,妈妈为研究病毒血清以身试毒。
而我的哥哥是现役存活的唯一一个一等功军人。
爸妈的骨灰被我供奉在二楼房间,现在却被人讥笑侮辱。
我挪着实木的椅子,耳朵里只能听到二楼尖锐刺耳的笑声。
【姗姗姐,怎么这里还有骨灰啊,怪瘆人的。】
【倒了就是,这屋子里的脏东西太多了,我怎么住啊。】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然后沸腾。椅子很重,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摩擦声。
我梗着脖子抬头,白姗姗靠在二楼围栏上,看见我的动作挑了挑眉,丝毫没有愧疚或惊慌。
「方圆你看好了,我要把你爸爸妈妈骨灰扬了。」
时间仿佛慢放了。我看到她的手指松开,骨灰盒在空中翻转,然后——
咔哒。
盒子摔在地上,盖子弹开,里面灰白色的粉末撒了一地。
砰的一声,我倒在地上,身体绑着的椅子重重砸在我的肩胛骨。
我扭曲的姿态跪倒在地。那是我的爸爸妈妈,那个会把我举在肩头看升旗的爸爸,最后一次离家前摸着我的头说「等妈妈回来」。
这一刻,不甘心的眼泪再也抑制不住。我的喉咙里发出一种不似人类的呜咽声。
咔哒一声,防盗门被人打开。
有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