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假装瘫痪五年后害我得了癌症

2025-05-12 16:3611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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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为了凑够瘫痪多年老公的医药费,我背着他卖了自己的肾。

看着五年来我不辞辛苦打了三份工养活他,他总愧疚地说自己对不起我。

可我却觉得夫妻一体,照顾他是应该的,于是我生生把自己熬出了胃癌。

后来我才发现他的瘫痪和破产都是装的,只为装可怜逼他的初恋来看自己一眼。

那日回家,看到他给初恋拍下一个亿的天价钻戒,我鼓起勇气向他索要一百万的癌症化疗费用。

他却嗤笑一声,撕了我的诊断书,让我别装。

1

今天是傅时年的生日,

我把结婚时唯一的钻戒卖给了珠宝店只为换钱给他买一个生日蛋糕。

事后却被店员诬陷成小偷打瘸了一条腿。

我拖着烂腿回家时,却发现傅时年奇迹般地从轮椅上站了起来,和他的初恋滚在沙发上热吻。

有人起哄道:“年哥可真是不容易,为了逼小初恋来看自己,装了五年的瘫痪病人硬是一声不吭,也不知道嫂子回来看到会不会被气死。”

傅时年冷嗤一声,

“我早就让人在珠宝店打断了她的腿,现在估计爬都爬不回来呢。”

“这个舔狗为了报恩,照顾舔了我五年,现在芝芝回来了,她也没什么利用价值了。”

听到这些话,我只觉得脑袋像是被棒槌狠狠地砸了下去,死死地捂住嘴巴不让自己哭出来。

“哎呀年哥你可真狠心,为了装穷委屈自己跟嫂子睡出租屋,还不允许我们联系你,你不累吗?”

一旁的人打开红酒倒在杯子里敬他。

“怎么不累,每天都要看着她那张死人脸,要不是我装瘫痪,指不定还要跟她圆房呢,一想到我要睡这么廉价的女人,我就恶心。”

“当初不过就是傅家收留了她两年,她就照顾我这么多年,赶都赶不走。不过看着她为我忙前忙后的样子,我还挺有成就感的,”

傅时年恶劣地笑了笑,然后像调情似的亲了亲一旁媚眼如丝的沈芝芝。

“只可惜,无论她做多少,我都不会喜欢这种只会围着男人转的女人,又蠢又笨。”

“我还是喜欢芝芝这种有自己梦想,独立如飞鸟的女人。”

沈芝芝清了清嗓子,傲娇道:“自从在美国留完学后,我就独自一人去了非洲看动物迁徙,去冰岛看极光,去印尼看火山。”

“其实相比于沉溺于爱情,我更向往自由,这也就是为什么五年后我才回来。”

“谢谢你,傅时年,你让我找到了后半生的归宿,也谢谢你的礼物,我会好好爱你的。”

她眉眼带笑,伸出手和傅时年相拥在一起,鸽子蛋大的钻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我捂着疼痛的腿坐在地上,发现这个戒指我曾经在新闻上看过。

是一个意大利知名设计师的遗作,五个月前在拍卖会上炒到了一个亿,最后被一个富豪点了天灯拿走。

我当时随口把这件事说给了傅时年听,满心满眼都是羡慕,说这个神秘富豪肯定很爱自己的老婆。

当时傅时年只是红着眼睛对我说对不起,说没让我过上好日子,还拖累了我的后半生。

我摇摇头,说我们本就是相爱的夫妻,夫妻就是一体的,哪有抛夫的道理。

更何况如果当年我流落街头,若不是他把我领回去,恐怕我就要被被歹人强暴了。

后来我和他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和他一起上学,陪他一起创业。

他的所有人生历程都有我的参与。

可没想到半路杀出来个小初恋。

那也就是说早在很久,傅时年就已经不爱我了。

想到这,我心如刀绞,痛得喘不过气。

不辞辛苦照顾了瘫痪了五年的丈夫,最后发现他是装的。

甚至他装瘫痪,还是为了初恋情人。

而今我就像一个跳梁小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让人看笑话。

手上提着的蛋糕差点掉在地上,我弄出了一阵声响。

众人面面相觑,然后上下打量着我。

我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

穿着发传单的工作服,洗得灰白的上衣处处透露着寒酸。

这些年来,每个月为了凑够傅时年的医药费、补品费,我起早贪黑打三份工。

白天去公司上班,下午又去发传单,晚上送外卖到半夜才休息。

我几乎是拼尽全力去赚钱、省钱,然后用这些钱想吊着傅时年的一条命,以报答他当年的救命之恩。

2

视线在触及到我的右腿后,其他人都憋着笑,

“嫂子,你没被打死就好。年哥还等着你端屎端尿呢。”

“哎呀你还不知道吧,这位是年哥的初恋,你们快认识一下,嫂子你现在伺候年哥惯了,也不会介意多伺候一个女人吧。”

在众人的哄笑和侮辱中,我死死的咬住唇,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哭声。

我重重地把手上的小蛋糕放在桌子上,然后苦涩地开口,

“傅时年,今天是你生日,我本想着赶紧回来和你过生日的,没想到会听到你的心里话。”

“至始至终我都没有想缠着你,而是报恩而已。如果你想离婚,我可以现在就跟你去民政局。”

我攥紧被蛋糕绳勒红的指尖,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傅时年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

“离婚?”

“怎么?刚刚偷听到我喜欢芝芝这样独立的女人,你也东施效颦学人家独立?

“不是东施效颦。”

我从口袋摸出皱巴巴的诊断书,肝癌晚期的字迹被冷汗洇开,

“是医生说我活不过三个月了,没力气再当你的保姆。”

傅时年的笑僵在嘴角,伸手想抓我的手腕,

“林晚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我侧身避开,腿撞上餐脚边缘,疼得我又出了一身冷汗

“看在我不辞辛苦照顾你五年的份上,你能不能给我一百万,我想治疗一下……”

我知道一百万对傅时年根本不算什么,顶多就是一次茶水费罢了。

所以在听到我这么干脆的要求后,沈芝芝抢先一步走到我面前,

“哎呀妹妹,独立女性可不兴伸手跟男人要钱呀。”

她转头冲傅时年娇笑:“我在美国做义工时,见过好多像你这样拿病当借口的女孩呢,可惜时年不是冤大头。”

傅时年斜倚在沙发上了然地嗤了一声:“林晚,你果然还是这幅贱骨头,总算是不装了,直接问我要钱是吧。”

“可我凭什么给你?照顾我五年难道不是你自愿的吗?”

“就凭你骗了我五年让我照顾了你五年,你总改赔偿我的。”

我认认真真地说道。

五年来我省吃俭用为了给傅时年看病,生生把自己熬出了胃癌。

我已经把五年的时光都蹉跎在傅时年提前设计好的剧本上了,不能再浪费自己余下的光阴。

我一定要好起来。

听完我的话,傅时年瞳孔骤缩,忽然抓起桌上的红酒浇在我头上:“贱人!当年要不是我施舍,你早就在贫民窟被人操烂了!现在翅膀硬了,敢翻旧账?”

酒液混着血珠滑进衣领,我望着他扭曲的脸忽然觉得无比陌生。

这个会在暴雨夜背着我跑三条街买药的少年,究竟是什么时候变成了恶魔的。

“嫂子,我帮你啊。”

旁边的一个年轻男人突然靠近我,

“给我睡一晚上,我给你十万怎么样。”

我的卑躬屈膝依旧换不来傅时年的同情,反而被他和一群人侮辱,

看着这群人玩味的笑容,我跌跌撞撞地跑出去,却被傅时年用酒瓶子砸中了脑袋。

“把她抬到拍卖会,看看她值不值得那一百万。”

立刻有人将我按在真皮沙发上,领带粗暴地捆住我的手腕以及蒙住我的眼睛。

巨大的恐怖感席卷全身,我忍不住地发抖。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

“时年,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求求你放开我,这一百万我不要了,我不要了求求你……”

任凭我喊哑了嗓子也没人理我。

3

“现在有请神秘拍品入场!”

聚光灯猛地打在我身上时,我听见台下倒抽冷气的惊呼。

双手被反绑在锈迹斑斑的铁架上,被撕烂的工作服勉强遮住关键部位。

傅时年斜倚在VIP席上,指间夹着雪茄。

“各位,”

他轻弹烟灰,“这是我家养了五年的保姆,什么都会做,就是不太听话,希望有人来调教一下。”

台下爆发出哄笑,有人吹起口哨:“年哥这是要拍卖活人?”

拍卖师目光在我脸上逡巡了一下,然后清了清嗓子:“起拍价十万,每次加价不低于五万。拍下她的人,可以在后台任意处置她三小时。”

我剧烈挣扎着,嘴巴被封住,喉咙里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咽声。

“这种穷酸货能值几个钱?五万,不能再多了。”

“这张脸虽然清汤寡水,哭起来应该挺带劲。我出十万。”

……

叫价声到二十万就停了下来,

傅时年上前揪住我的头发,强迫我抬头,

“看看看看,你这种货色,也就值个二十万。”

“你的那个老板朋友怎么没来救你?你当初不是陪他睡觉拿了二十万来给我治病吗?孟念啊孟念是你自己先出轨的,我忍到现在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不然哪有你刚刚在我面前叫嚣的份!”

我浑身剧烈颤抖,泪水大颗大颗往下掉,惊恐地望着傅时年扭曲的脸。

那些关于“陪睡”“出轨”的脏字眼如利刃般剜着心脏。

那二十万是我瞒着所有人卖肾给他换来的救命钱,是我躺在冰冷手术台上挨了好几刀痛苦换来的。

却被他说成是出轨陪睡。

傅时年拖着我的身子,将我扔进了一个包厢。

好几个年轻的公子哥团团围住我,

“不……不要。”

我一寸寸地往后挪,后背抵在冰凉的门上。

我听见门外傅时年的笑声:“好好享用,说不定还能给你们生几个私生子。”

“孟念,现在知道给我戴绿帽的下场了吧。”

公子哥们提起我的身子扔到沙发上,

“不要!啊──”

身上的衣服被撕开,

穿着衬衫的男人目光落在我的腰上,

“卧槽还是个残次品,这是被捅了几刀?”

“别管了,反正年哥说随便玩,烂了算他的。”

另外一个人的脚狠狠地踩在我的肚子上,猛地往我嘴里灌酒。

“呕──”

我一个承受不住,全部吐了出来。

“操!”他跳起来甩我耳光,“找死是不是?”

末了,他又看到我掉在地上的诊断书,

“癌症!他奶奶的年哥怎么不早说,想害死我们是不是。浪费老子的钱买了这种晦气货色,谁知道睡了会不会被传染。”

终于,这群人没了兴趣,成群结队地走了。

我躺在地上,胃里的灼烧感越来越烈。

4

医院内消毒水味充斥在鼻间,

“孟小姐,你的症状不容乐观,不能再继续拖下去了,半个月内必须要接受治疗了。”

医生的话在我耳边久久不肯散去,

我不敢在医院再继续住下去,每多住一天就多烧一天的钱。

办理了出院手续后,我打了个电话给曾经的的同事,

寒暄了几句后,第二天我就来夜色酒吧。

宋荷正忙完手上的活,把我拉到一旁,

“念念,你还真赶上好时候了,今晚零七号包厢就来了一个大主顾,这些有钱人喝醉了就容易撒钱,你今晚就去这个包厢送酒吧,你家那位不是正急着凑医药费吗?”

我摇摇头,“他的病已经好了,我现在是给自己攒钱。”

宋荷愣了一瞬,也不打算多问,把工作服一把塞进我怀里。

收拾好自己后,我拿着酒进了包厢。

一瓶酒的提成是七百块,这里有十瓶,要是全部卖完了那就是七千。

以前我也在这里工作过,只是后面遇到了一些社会人士的调戏,吓得我打伤了人就跑,从那以后主管就把我赶走了。

我还记得那天晚上,回到家里一边帮傅时年洗澡,一边向傅时年哭诉的时候,他只是不耐烦地问我就找不到其他的上得了台面的工作了吗。

现在想来当初得不到他的关心就算了还要被他恶言恶语相向,可我当时却以为他是因为身体不好所以烦躁易怒。

见到了包厢里的人后我差点站不住脚。

沈芝芝柔弱无骨地攀在傅时年的胸口上,依旧和大家谈论着国外的见闻。

我恨不得把头垂到胸口,不让所有人认出我。

“服务员,真没点眼力见么,还不快来给傅总满上。”

这一声把我拉回来现实,

好在傅时年的注意力一直在沈芝芝身上,没怎么注意我,我也就松了一口气。

“宝贝,喝了这口,给你拿下最新款的包包。”

“阿年,你还有老婆呢,怎么老喜欢捉弄我,你明知道我喝不了酒。”

话虽如此,傅时年轻笑一声,一饮而尽然后再猛地吻上她,把酒从口中渡过去。

一群的公子哥又起哄了,

“芝芝,年哥分明在疼爱你呢,昨天还专门拍下了一套珠准备送给你,孟念那个女人跟在他身边五年什么都捞不着。现在还假装自己有癌症来捞油水!”

我不敢再继续待下去,我宁愿去别的包厢卖酒也不愿意在这遭受别人的侮辱。

可刚转身就被人叫住。

我抖着身子连忙推开门却被人拽了回来。

傅时年的声音像淬了冰:“你还真是阴魂不散,都跟到酒吧来当陪酒女?”

“就这么想要这点钱?看来你在拍卖会上还是没学到规矩呢?”

“你放开我!”

“正好,来了给大家助助兴,你跟人陪睡的时候应该很会喝酒吧,芝芝不会,正好你教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