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竹马抽我骨髓后疯了

2025-05-20 09:4011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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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十五岁那年,我抽出骨髓救了陆家兄弟。

陆家承诺,二人将陪我长大,做我的未婚夫候选人。

十年,无论我如何掏心掏肺,两人依旧对我冷淡,本以为他们性格就是如此。

直到我的成人礼,亲眼目睹陆风林跪在地上亲吻白溪月的脚踝。

"与周家婚约不过权宜之计,等你身体好转,我会风光的娶你。"

陆铭心的嗤笑:"要不是为了骗周蔓青继续给我们当移动血库,谁愿意见她这张死人脸?我此生挚爱唯有白溪月!"

我感到彻骨寒冷,终于看清不是他们心如止水,只是对我无意罢了。

然而就在我订婚之日,毫不犹豫地转身,朝着角落的何洛川走去时,

他们竟然突然出现,跪地求我别嫁他人。

1

我站在宴会厅中央,全场宾客的目光如利剑般刺向我。

"我选择何洛川。"我的声音清晰而坚定。

角落里那个因"命硬克妻"传言而被隔离的男人抬起头,眼睛闪过一丝诧异。

母亲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急切地拉住我的手臂:"蔓青,你疯了吗?何洛川已经克死三位未婚妻了!"

"陆家的两个孩子才是最合适的人选,你再想想!"母亲焦急地劝阻。

我挣脱母亲的手,径直走向何洛川,将婚戒放在他的掌心。

"我的选择不会改变。"我对着全场宾客宣布。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窃窃私语,惊讶、质疑、讥讽的声音此起彼伏。

陆风林冲向我大声质问:“周蔓青!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陆铭心紧随其后,向我讥讽道:"这就是你的报复方式?选个人人避之不及的灾星来气我们?"

"真是幼稚透顶!"陆铭心冷笑。

"我的选择与你们无关,从今往后我们再无瓜葛。"

白溪月突然出现,她一脸担忧地拉住陆风林的衣袖:"风林哥,别生气了,蔓青姐一定是太累了才会这样。"

"我来劝劝她好吗?"白溪月柔声说着。

我没有理会她,转身准备离开宴会厅。

陆风林突然抓住我。

"你休想就这样离开!"

何洛川不知何时已站在我身旁,他扣住陆风林的手腕。

"请放开我的未婚妻。"何洛川的声音平静却不容置疑。

陆风林吃痛松手,不敢相信地看着这个一向沉默的医生。

"何洛川,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陆风林冷声问道。

何洛川轻轻揽过我的肩膀:"我很清楚,周小姐是我的未婚妻,这就足够了。"

我们在众人震惊目光中离开宴会厅,身后是陆家兄弟愤怒的咆哮

2

一周后,市医院年度慈善晚宴如期举行。

作为院长之女,我必须出席并发表演讲。

我站在化妆间整理着演讲稿。

"需要喝点水吗?"助理递来一杯水。

我道谢后接过水杯,轻抿了一口。

水中有股奇怪的苦味,但我顾不上细想,匆匆走向舞台。

灯光打在我身上,台下坐满了医院高层和各界媒体。

"尊敬的各位来宾,今天我想谈谈关于医疗救助基金的重要性..."我刚开始演讲,就感到一阵眩晕。

舌头变得僵硬,手脚发软不受控制。

我努力维持平衡,但视线开始模糊,台下的窃窃私语声越来越清晰。

"周院长的女儿怎么了?她是喝醉了吗?"

"听说她最近失恋了,可能是借酒消愁吧..."

“听说她就是个花瓶,能力连路边乞丐都不如。”

我扶着讲台,拼命想要完成演讲,却越来越站不稳。

白溪月突然从台下快步走上台来,一脸关切。

"蔓青姐,你怎么了?让我扶你下去。"她说着,将水杯里的水全洒在了我的礼服上。

瞬间衣服湿了,化妆也花了。

台下的议论声更大了,闪光灯疯狂闪烁,记录着这一刻的丑态。

"对不起,各位。"白溪月接过麦克风,声音柔弱"蔓青姐最近因为感情问题有些不稳定,可能喝了点酒..."

陆风林和陆铭心坐在台下前排,一个冷眼旁观,一个嘴角勾起讥讽的笑。

就在我几乎要跌倒的瞬间,一只稳健的手扶住了我。

何洛川不知何时出现在台上,他将西装外套披在我肩上。

他扶着我离开舞台,走向后台的医疗室。

"漱口,然后喝下这个。"何洛川递给我一瓶水和一颗药片,"这是针对神经抑制剂的解药。"

"我一直在观察陆铭心,看到他在你的水杯里动了手脚。"何洛川平静地说。

后台门被推开,陆家兄弟和白溪月走了进来。

"演技不错啊,周蔓青。"陆铭心嘲讽道,"连装醉都这么逼真。"

白溪月一脸关切地看着我:“蔓青姐,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一家好的精神病院?”

陆风林站在一旁,眼神冰冷:“你以为嫁给何洛川就能获得安全了?三个前任都死了,你会是第四个。”

我没有理会他们的嘲讽,何洛川也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

"如果你们只是幸灾乐祸的使命,现在可以离开了。"何洛川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陆风林盯着我,眼中闪过一丝病态的执念:“周蔓青,你会后悔的。”

我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里一片冰凉。

何洛川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别担心,药效很快就会过去。"

3

医院的紧急呼叫声将我从浅眠中惊醒。

"周蔓青!立刻来5号手术室!"广播里传来护士长急切的声音。

深夜三点,我冲向电梯。推开手术室前厅的门,陆风林和陆铭心挡在我面前。

"白溪月术后排异反应,需要你的血清因子,立刻!"陆风林语气冰冷。

我愣在原地:"我还在生病,上次慈善晚宴被下药后——"

"少废话!"陆铭心粗暴地打断我,"溪月命在旦夕,你是想见死不救吗?"

我看向手术室的方向:"她做了什么手术?需要什么血清因子?"

"别问那么多,这是医嘱。"陆风林递过一张处方单,上面赫然写着需要从我体内提取一种罕见的血清蛋白。

这种提取过程会十分痛苦,会要了我的半条命。

"我需要先和主治医生确认——"我刚开口,就被陆铭心抓住了手腕。

"你以为你是谁?没有溪月,你早就是个废人了!"他眼中满是轻蔑。

陆风林拽着我的胳膊,硬是将我拖向采血室。

"等等!你这是在犯罪!"我挣扎着想要逃脱。

采血室的医生看见我被强行带进来,面露难色:"陆先生,周小姐的身体状况不适合大量采血。"

"做你的工作,其他不用管。"陆风林冷冷地命令。

医生在他的逼迫下,不得不开始了采血程序。

针头刺入我的静脉,我感到一阵剧痛,随后是血液被抽离的眩晕感。

陆铭心全程站在一旁监视,确保医生抽取足够的血量。

陆风林则不停地看向手术室方向,眼中只有对白溪月的担忧。

当我几乎昏厥时,医生终于关闭了抽血装置:"再多就危及生命了!"

我被遗弃在采血室的椅子上,没有人关心我是否能自己回到病房。

踉跄着走向电梯时,我听见走廊传来白溪月的声音。

"风林哥,铭心哥,谢谢你们救了我。"

我强撑着身体,躲在拐角处,看见白溪月靠在陆风林怀里,手中把玩着一个熟悉的物件。

那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钻石胸针,我以为它在五年前就已经丢失。

"这胸针真漂亮,谢谢风林哥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白溪月娇声说道。

陆风林轻抚她的头发:"你戴着比任何人都好看。"

陆铭心也凑上前:"溪月,你感觉好些了吗?那个周蔓青真是冷血,差点不肯救你。"

白溪月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可能是我平时无意中得罪她了,蔓青姐一直不太喜欢我。"

我握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

那枚胸针是我最后的念想,现在连这个也被他们夺走了。

我从阴影处走出,三人同时转头看向我。

白溪月第一个反应过来,故作惊讶:"蔓青姐,你怎么在这里?"

我盯着她手中的胸针,声音冰冷:"那是我母亲的遗物。"

陆风林皱眉:"是我送给溪月的礼物,与你无关。"

陆铭心冷笑:"难道你还想从病人手里抢东西?真是卑鄙!"

我直视陆风林的眼睛:"陆风林,今日之辱,他日我定百倍奉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