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圈大佬选小妈,看上了我老公的秘书。
老公不顾我身怀六甲,竟让我替嫁。
“雯雯知道太多公司机密了,我不能让她嫁去纪家。你放心,等纪老爷死了我就接你回来。”
前世的我不肯嫁,跪地哭求段祁放过我。
段祁却逼着我签了离婚协议,打掉我们的孩子,强行将我送去纪家。
拜堂当天纪老爷一命呜呼,纪家人让我陪葬。
我费尽千辛万苦逃出来,正遇上段祁和秘书结婚。
“你这个扫把精!克死了纪老爷还想拖累我们?”
后来我被打断腿,惨死在纪老爷灵前。
再醒来,段祁正为难地看着我:“南笙,你替雯雯嫁给纪老爷好不好?”
01
看着段祁故作为难的样子,我一秒都没犹豫。
“既然是为了公司好,我答应你。”
段祁愣了一下,眼底闪烁着惊喜:“太好了,南笙!还是你识大体。你放心,等纪老爷死了我立刻接你回来,我们好好过日子。”
我低下头摸着孕肚没接话,段祁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让我签了。
他看着我的肚子说:“这两天你先在家备婚,我马上安排医院给你打胎。孩子以后还会有的。纪家在京圈一手遮天,要你伺候好纪老爷,等靠上纪家这棵大树,公司以后都不用愁了!”
见我乖顺地点头,段祁满意地走了。
听着他低声嘱咐管家看好我,我在心里冷笑。
上辈子也是这样,段祁执意让我替杜雯雯嫁给七十多岁的纪老爷。
我不肯签离婚协议,他就把我关起来不许我吃饭。
我不肯打胎,他就捆住我的手脚,把我扔进手术间。
甚至手术后第二天,他不顾我还在流血,强行把我拖进车子,送去纪家相看。
我抱着已经成型的胎儿泪流满面,质问段祁怎么能如此狠心。
可段祁看都没看孩子一眼,只是轻蔑地告诉我,“一个女婴,没么好伤心的。”
我绝望地睁大双眼,难以置信这个披着人皮的恶魔,是发誓永远爱我的人。
我和段祁是校园情侣,他出身微贱却和我一样考进名牌大学,对我展开疯狂追求。
有一年冬天我发高烧,段祁冒着风雪大半夜翻墙出去给我买药。
人都冻僵了,药还揣在怀里。
毕业后我不顾家里反对和段祁领了结婚证。
爸妈无奈之下,给我准备了丰厚的陪嫁,还让段祁进入我家公司。
段祁很有能力,渐渐坐上总经理的位置。
只是他不喜欢我上班,把我抱在怀里轻声哄。
“我要给宝贝老婆打一辈子工,让你做最幸福的小公主。”
可在我爸妈空难去世后,一切都变了。
段祁不许我参加爸妈的葬礼,让我在亲戚中落得不孝的名声。
我抱着父母的遗物哭到晕厥,段祁身边多了个清纯的女秘书。
我躺在手术台上痛不欲生,段祁在赌场为杜雯雯豪掷千金。
狠狠咬住嘴里的软肉,我的口腔里涌现出淡淡的铁锈味。
段祁,我从地狱回来了,这一次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过了两天,纪家派人接我过去相看。
这一次我没有哭喊求饶,而是平静地跟着段祁坐上了纪家的车。
到了纪家,有道士问我的生辰八字。
我按段祁说的,将他秘书杜雯雯的八字报了出来。
道士听后非常满意,段祁紧张的神色慢慢放松。
这时佣人说纪老爷要单独见我。
段祁起身告辞,临走前留给我一个警告的眼神。
佣人把我带进书房,身后的门缓缓合拢。
我的心脏砰砰直跳,喉咙也有些发紧。
坐在桌后打量我的并不是老态龙钟的纪老爷。
而是上一世在我死前突然失踪的纪家少主,纪柏寒。
他似笑非笑,声音透着不容忽视的威严。
“好久不见了,小妈。”
02
我从纪家回来,一进门就看见管家正指挥工人往主卧搬东西。
“小心点!弄坏了杜小姐的箱子你们可赔不起!”
我扶着肚子转身往楼上走,经过厨房时,听见里面传来一阵娇笑声。
“阿祈,万一纪老爷看中南笙姐的美貌,真让她做了纪家夫人可怎么办啊?”
“傻瓜,纪老爷早就不能人道了。再说南笙跟块木头似的,在床上简直是死人,哪有你一半的风情。能挑中你算纪老头眼光好,可惜他没这个艳福。”
“南笙姐是大家闺秀,我哪里比得过她。”
“宝贝儿,我可舍不得让你去给老头子暖床。”
胃里一阵翻涌,我死死咬住唇角压住恶心。
爸妈去世后,我在段祁办公室见到了杜雯雯。
她嘟着嘴递给我一块三明治。
“南笙姐,段总最爱吃我做的简餐了,你也尝尝吧!”
我接过来放到嘴边,突然闻到一股浓烈的花生味。
公司里人人都知道我对花生严重过敏,段祁为了我也从来不吃有花生的东西。
看到杜雯雯眼底一闪而过的恶意,我的神情冷下来,把三明治扔进了垃圾桶。
杜雯雯惊呼一声,眼圈瞬间红了。
而段祁回来看见这一幕,竟不由分说指着我责骂。
“南笙,你太令我失望了!就为了这点小事,你霸凌一个刚上班的小姑娘?!”
“雯雯刚来没几天,她怎么知道你花生过敏?”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恶毒了!”
我委屈极了,几次开口想要解释。
段祁却不耐烦地警告我:“少在公司耍你的小姐脾气!”
厨房里逐渐传出暧昧的呻吟。
我一脚踢开地上的箱子,扶着肚子走到餐厅坐下。
过了一会,段祁带着一脸潮红的杜雯雯走出来。
“南笙,你怎么自己回来了,我正要去接你呢。”
我指着搬东西的工人,“他们在干什么?”
“雯雯住的地方离公司太远了,我让她搬过来方便上班。而且你马上就要嫁去纪家了,再住主卧也不合适。”
“那我的东西怎么办?”
“当然是送去纪家。”
我冷冷一笑,“这么说来,我的嫁妆也跟我一起去纪家?”
段祁的脸色一瞬间变得空白。
“嫁妆,什么嫁妆?”
“当年我嫁给你时,我爸妈给的两大箱珠宝,一千万现金,还有这栋别墅,都是我的陪嫁。”
“特别备注了是我的婚前财产,为了不伤你自尊就没告诉你。既然我要替杜秘书嫁去纪家,爸妈给的嫁妆我当然要带走。”
段祁脸黑如锅底:“你别闹了,这都是多少年的老黄历了,再说这些东西一时半会儿也来不及准备……”
“谁说来不及的?我妈留给我的珍珠项链不就戴在杜秘书脖子上吗?”
杜雯雯脸涨红得像猪肝,无措地握着段祁的袖子。
“阿祁,这不是你去澳洲出差回来送我的吗?”
“够了南笙!别以为你答应替嫁就可以为所欲为了!现在还轮不到你做主!”
“段祁,你也别忘了,是你说只有最无能的男人才占用老婆的嫁妆!”
段祁冷哼一声:“你那些破烂我还看不上,缺的东西我补给你就是了!”
说完就搂着杜雯雯的腰往外走。
“等等!杜秘书,项链该还我了吧?”
杜雯雯僵住了,没等她反应,段祁猛地扯下项链,狠狠砸在地上。
线断了,珍珠瞬间崩落得到处都是。
“南笙,雯雯戴着是她瞧得起你,你别给脸不要脸!”
“你不是想要珍珠项链吗,自己把地上的珍珠都捡起来,捡不完不许吃饭!”
03
我大着肚子跪在地上,捡起一颗珍珠握在手心,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名贵的大溪地海水珠,颗颗圆润饱满,是母亲送我的订婚礼物。
她说祝福我的婚姻像珍珠一样幸福圆满。
我还记得母亲把项链递给段祁,他笑着为我戴上,眼睛里装着化不开的爱意。
原来都是假的。
第二天段祁带我去了珠宝拍卖会。
中途我出去透气,回来时杜雯雯正坐在我的位置上,靠着段祁的肩膀翻拍卖图册给他看。
“宝贝,你不是一直想要个粉钻吗,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杜雯雯两眼放光,一口亲在段祁脸上。
“谢谢阿祁!你最好了!”
发现我站在旁边,段祁不耐烦地指着身后,“你去那边坐,雯雯第一次参加拍卖会,坐前面看得清楚。”
我没理会,指着两百万起拍的翡翠佛牌说:“我要这个。”
段祁轻蔑地笑了。
“南笙,看来你要转行当捞女了?”
“佛牌是给孩子积福保平安的。”
杜雯雯一脸温柔体贴:“阿祁,你就拍给南笙姐吧。孩子最重要,我可以等的。”
“哼,那也要有命生下来。马上就要打胎了,积哪门子的福?保什么平安?”
我冷冷地盯着段祁。
“孩子月份大了,现在打胎会出人命。万一我出了什么事,杜秘书可就要亲自嫁去纪家了。”
段祁目光一顿,“你威胁我?”
“怎么会?我只是觉得该祈福保佑孩子顺利出生。说不定她生下来姓纪呢?”
“南笙!你敢!”
“段祁,你不会是拍不起吧?你的经济状况关系到公司股价,你也不想明天被金融小报传破产吧?”
段祁冷哼一声:“这点小钱我还不放在眼里。”
说罢不再理我,专心给杜雯雯拍粉钻。
我垂下眼睛,把滔天恨意藏在眼中。
很快开始拍翡翠佛牌了。
段祁不情不愿地举了几次牌,几轮过后无人加价。
他撇撇嘴,目露鄙夷:“这佛牌跟你肚子里的东西倒是挺配,都是没人要的便宜货。”
就在即将落锤之际,隔壁包厢传来了一声:“点天灯。”
众人一阵惊呼,刚刚拍到六百万的佛牌转眼加价到一千万。
段祁的表情扭曲了,跟着举牌:“一千二百万!”
对面继续叫价:“一千五百万。”
“一千七百万!”
“两千万。”
价格一路飙升,现场许多人都注意起竞价双方,不少人频频看向段祁。
段祁的额头渗出细汗,手指紧紧攥着拍卖牌。
对面像是在故意戏弄他,每次都多加三百万,逐渐压得他喘不过气。
就在段祁颤声喊出三千万后,对面像是终于玩腻了,轻飘飘报出一个段祁出不起的价格。
“一亿。”
段祁瞪大双眼,猛地站起来:“疯子!不可能!”
杜雯雯吓得赶紧拽了拽他的袖子。
段祁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失态,瞬间涨红了脸,一屁股坐了回去。
随着佛牌落锤成交,段祁也沦为拍卖会的笑柄。
虽然没拿到佛牌,看段祁当众出丑也让我出了口恶气。
我扶着肚子站起来,段祁正阴恻恻盯着我,他一把捏住我的手腕将我拖到旁边。
“南笙!你这个贱人!你是故意的对不对?非要什么佛牌,把我的脸都丢光了!”
“放开我!段祁!没钱拍东西就拿女人撒气,你算什么男人!”
啪!
段祁眼中燃烧着怒意,扬起手臂狠狠打了我一巴掌。
我摔倒在地上,双手牢牢护住肚子,眼眶红得像要滴出鲜血。
“我只是想给孩子祈福,你凭什么打我?”
段祁眼中尽是狠厉之色,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拖起来。
“好啊!我倒要看看,没了肚子里的东西,你给谁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