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亲是将门之后,以女子之身为仲国挣得五年时间。
城破之时,我看着沈历一剑刺穿母亲的心口,将她的头颅高挂在军旗之上。
而我却在母亲死后沦为军妓,在沈历的营帐中,他用剑尖挑起我的下巴,鲜血从脖颈缓缓流下。
他说我空有将门的血脉,却生了一副低贱骨头。
我故作谄媚地迎上他厌恶的目光,却在夜间临摹下军营图。
次日清晨,沈历早早离去,我戴上面具,摇身一变成为了他最为忌惮的宿敌。
02
小舅父带来的军队瞬间镇压了流民,他收起弓箭,将我一把拢进怀里,低声安慰道:「好安生,不哭了,舅舅来了。」 那群流民被小舅父妥善安置在了玉氏的旧府邸,后来母亲开设了几处了施粥处,时常接济城外的流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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糯米
饭团
酥饼
麻团
粽子
汤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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