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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瓜分

我居高临下的盯着欢哥,隐忍着滚滚杀意,冷冷道,她们在哪里?

欢哥颤抖道,她们在九少那里?

九少是谁?我忍耐着满腔怒火。

小人不知,只知道称他为九少。

他人在哪里?我一再克制。

香江九号小游艇上。

香江九号在哪里?

一般停靠在风雪码头。

很好。我猛然挥出右手中的黑桃A,黑桃A飞旋着眨眼间就到了那阴柔男子的面前,直接切向他握着手枪对准我的右手。

他惨叫一声,右手齐腕而断,掉落在赌桌之上,鲜血淋淋,那只断手还紧握着那把银色小手枪。

阴柔男子紧紧捂着自己的右手腕,凄厉的哀嚎声响彻不绝。

我转头冷冷的盯着他,冷酷道,想死吗?

阴柔男子听到我的声音,立马咬牙停止了哀嚎,急忙扯下自己的衣服慌乱的包裹着自己的右手腕,想要捂住狂流的鲜血,很快那件精美的白色衣服就变成了血红色。

没有人去帮他,没有人敢动,一个个像看着魔鬼一样看着我。

我缓缓回身,冷冷地看着地上的欢哥,右手伸出直接抓住他的天灵盖,他惊恐而哀求道,白先生,饶命啊,小人再也不敢了,小人只是听从九少的命令办事,绝不是小人的本意。

我没有说话,右手腾起一股深青色烈焰,猛然注入道欢哥的脑袋里面,他来不及惨叫和哀嚎,整颗脑袋不到五秒便化为灰烬,青色烈焰瞬间占据了他的身躯,不到三十秒,这世上再无欢哥,欢哥化作了一小堆灰烬,而我的右手依然干净和白皙。

原本就很安静的厅堂,此刻完全陷入了死寂之中,除了我,其他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我冷冷的扫视着每一个人,然后牵着甜甜的右手,一步一步走到赌桌原本是荷官的位置,拿起一摞崭新的扑克,我盯着那两个老色狼,一字一句道,你们,没有妻子吗,没有女儿吗,没有姐妹吗,你们难道不是你们的母亲生养的吗?

我话音刚落,不等那两老色鬼反应过来,手中那摞扑克已经飞出去两张,飞速旋转着刹那间便切向了他们的胯下之物,俩人惨嚎一声,胯下已鲜血横流,鲜血沿着红木椅滴落在雪白色的羊毛毯上,盛开成一朵朵诡异的血花。

我冷笑道,听不得鬼哭狼嚎,我不介意在断了你们的命根子之后,继而断掉你们的脖子。

那俩老色狼抱着胯下,瘫软在红木椅上,咬着牙,不让自己哭喊出声来,眼泪鼻涕早已挂满了整张丑恶的老脸,没挨住几分钟,便双双昏死过去,倒也省事,只是不知,等他们醒来之后血还有没有流干,还能不能活下去,当然,即便是活下去了,老太监他们也是做定了的。

我冷漠的目光,接下来一一扫过那些黑衣保安,在我的注视之下,他们一个个脸色惨白无血,然后有人带头跪了下来,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18个黑衣保安,一下子跪下了十七个,十七个向我俯首称臣,只有一个即便颤抖着却也不肯跪下,便是刚进门那用扫描器扫描我的微黑的保安。

我淡淡的看着他,他面色苍白如冰,冷汗如雨,盯着我咬着牙,如同一条恶狼,然后怒吼一声,挥动手中的电棍,向我冲来,我淡淡的看着他,两米之外,我手中的一张扑克已经飞出去,直接切过了他的左脚腕,然后切破羊毛毯,切入地板之中,完全隐没进去。

微黑保安颓然倒地,左脚已齐腕而断,伤口呈斜,过了一会,鲜血才汹涌而出,保安趴在地上,没有叫,死咬着牙,额头豆大汗珠不停的坠落,然后双眼一翻,痛晕了过去。

我神色略微复杂的看着那晕过去的保安,牵着甜甜过去,我俯身在他血流不止的左腿切断处,伸手连点了几下,输入几股淡蓝色灵气,很快便不再流血,想必是死不了了。

我扫视着那些跪在地上的保安,冷冷道,你们自己也是爹生娘养的,也有兄弟姐妹,也会有妻子儿女,如果是你们的亲人被人如此蹂躏凌辱,你们作何感想,我不动手,每人自断一手,便可活命,不然,欢哥便是下场。

保安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两人咬咬牙,从身后掏出砍刀,互相砍断了对方的左手,然后捂着断腕,在地上低声而压抑的哀嚎着,撕心裂肺,余下的保安见状,也都各自咬咬牙,或者自我砍断一只手,或者互相砍断一只手,十多分钟后,那17名保安都抱着断腕,在鲜血淋淋的羊毛毯上哀嚎翻滚,一半痛晕了过去。

我淡淡道,做错事就要受到惩罚,敢作敢当,才是男人。

然后我牵着甜甜,走过每一个保安的身旁,在他们的断腕处各自点击几下,输入一股淡蓝色灵气,以防止他们流血过多而死,也许他们有的该死,但我不想杀太多的人,我想这个教训,会让他们谨记一辈子的。

我突然有些疲惫,牵着甜甜回到红木雕花大椅上坐好,甜甜早已不再害怕和恐惧,她只是乖巧的站在我的身旁,紧紧地握着我的左手。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轻声叹道,怕不怕?

她甜甜一笑,微微摇头。

我大声道,所有女人各自寻找衣服穿好,将所有现金搬出来放在这赌桌之上。

刚开始没有人敢动,我对甜甜柔声笑道,去吧。

甜甜甜甜一笑,不舍的松开我的左手,转身快步走向屏风那边,然后陆续有女孩跟着进入屏风,不到十分钟,所有的女人都进入了屏风之后,一共28个美女,没有人说话,只有窸窸窣窣的穿衣服的声音,还有低沉压抑的抽泣声。

不多久,甜甜率先抱着十几沓百元钞票出来,轻轻放在赌桌之上,随后静静的站在我的身旁,我伸出左手轻轻握住她的右手,她反过来用双手紧握着我的左手。

每一个女孩出来的时候都搬着十几沓百元钞票,有十二个女孩还反身回去搬了第二次,那张十平米的赌桌之上不到半个小时后摆满了百元钞票,魂识横扫而过,总数已经出现在我的脑海之中,1385万。别看少,这可是现金,至多一个星期的收入,可以想象一个月一年下来,这个赌场能赚多少钱。

对那28个彼此紧紧依靠着站在一起的女孩,我柔声道,每个女孩,找个袋子,每人35万,自己去拿,一个一个拿,不多能,不能少。

女孩们先是一片沉寂,而后哗然,但没有人敢上前来拿。

我淡淡道,怎么,不想要?

然后这些女孩一个个急忙跑回屏风后面,出来的时候,有的提着包,有的提着黑色塑料袋,总之每个人手上都拿着一个准备装钱的袋子。

只有我身边紧紧握着我的手的甜甜没有动,我柔声问她,你怎么不去拿东西?

她轻轻摇头,看着我,眼睛明亮而纯净。

我微微一笑,然后淡淡道,按照顺序,这上面有1385万,每个人都有,好了,去拿吧。

第一个女孩壮着胆子上去往自己的大背包里装了35万,35万并不是很多,可以装下,女孩一边装钱,一边默默落泪,眼泪打碎在一沓沓粉色百元纸钞上面,女孩不多不少的装下了35万,转过身来,对着我深深鞠躬,眼泪随之砸落在已经脏乱的羊毛地毯上面。

我没有说话,女孩也不说话,只是提着钱,默默的回到队伍里。

我知道这里面有些女孩并不完全是被媚娘蛊惑和操控的,但如果一个人真的有钱,又怎会愿意不要尊严的为奴为婢,任人欺凌侮辱。

当所有的女孩拿到属于自己的钱,不出意外,她们都向我沉默鞠躬,28个女孩,人人的脸上都挂着泪珠,不管那泪珠的真假与多寡,我只是希望自己心安。

甜甜依然没有去拿钱。

然后我转身对那些清醒着的保安道,你们也起来,昏迷的直接弄醒,排好队,一人20万,找东西装去。

那些保安原本因为丢一只手而绝望痛苦,或者怨恨,听说有钱拿,而且还是二十万,一个个都激动活跃起来,这社会,用一只手想要换到二十万,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其实大多时候,一条命上顶也不过二十万。

除了断脚的保安,其他的保安都起来了,各自快速的找到了装钱的袋子,一个个很自觉的排好队,只等我一声令下,就好拿钱分赃。

我淡淡的看着那不肯让人扶着,自己挣扎着爬起来的微黑保安,而后将电棍当做手杖,他看着我,神色复杂,倒是没有太多的怨恨。

我看着他,淡淡道,你不服?

他咬咬牙,苦涩道,我不服不行。

难道你还不知错?

我知道我错了,但是欢哥当年救我一命,我不能不还。

你已经还了。

不,我还活着。

你错了,是我让你活着,你的命是我留下的,现在,你不欠他的了。

微黑保安沉默片刻,神色渐渐恢复平静,我想他应该想明白了。

我淡淡道,好了,跟她们一样,一一上前领取二十万,不多不少,多了便再断一手。

有第一个上前领取,自然就有第二个,有几个保安干脆将黑色西服脱下来装钱,他们领完钱,也和那些女孩子一样对我鞠躬致谢。

我颇为不解和疑惑,淡淡道,我砍了你们一只手,难道你们不记恨我?

一个年轻汉子满脸愧色道,一只手而已,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如今断手,便断去一切,正好洗干净了过往,一切从头开始。

我轻轻点头。

最有趣的是那个和我差不多大的保安,估计知道我绝不会杀他们,壮着胆子道,我打不过你,你断我一手,但饶我一命,我该感谢你,不过,我们这梁子结下了,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找回来。

立马有一个年纪较大的保安怒道,你放的什么狗屁,找死是不是?

我知道这保安说这话是为了救他,希望我不要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