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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他顶多是黑心莲

闻言,姜眠叹了口气,心里的感动无以言表。

楚毓和她们关系不好是真,但是像这样暴力地彻底撕破脸,却还是第一次。

有楚毓这样的朋友,她真的很幸运。

姜眠还想在说些什么,楚毓就抬眸,一双冷清清的金棕色凤眸望着她,满眼无奈:

“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要替都衡出头啊?”

姜眠愣了愣,心里话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

“因为他帅?”

听到这里,楚毓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她本来还可以用别的理由安慰自己,比如姜眠性格谨慎,愿意一而再而再三地帮助都衡,一定有她的道理。

没成想原因这么简单粗暴,就一个大字,“帅”。

楚毓顿时哑口无言了。

帅能当饭吃吗?

想了想都衡那张帅绝人寰的脸,楚毓又叹了口气。

这么质问好像没用。

毕竟,如果他真的出道去当明星,的确是一年挣几个小目标的顶流的料子。

楚毓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

“就因为一个帅,人家的帅就算能变现,也是他自己的。姐们,清醒点。”

姜眠认真地摇了摇头,想到都衡那张帅气的脸就情不自禁嘴角上扬,看在楚毓眼里那叫一个“心神荡漾”。

“美貌也是一种生产力,况且他这么好看的人,性格又纯良温柔,我只是担心他受人欺负,才想办法帮帮他。况且,我对他又没什么别的想法。”

听到这里,楚毓嘴角一抽,为她清奇的脑回路所折服了。

“姜眠,我谢谢你啊。”

姜眠觉得莫名其妙:“嗯,怎么了?”

楚毓抬手握住她的手腕,一脸认真与诚恳:“你告诉我,这人跟纯良温柔有半毛钱的关系?”

她没说出口的是——姜眠,你给他用了什么十级滤镜?

姜眠疑惑地摇了摇头,仍然不认可楚毓的看法:

“你又不是没见过他,他的确是一个温柔礼貌的人,就算被人关在工作间戏弄,他也不生气。”

“不,你知道那些人第二天都怎么样了吗?”楚毓叹息。

“怎么样了?”

“他们一个个都主动向都衡道歉了。”

楚毓一心想把她引导到正路上,旁敲侧击地告诉她,都衡实在是一个腹黑的人。

第一天捉弄过他的人,现在是一点也不敢招惹他了。

然而姜眠油盐不进:

“可能是他们良心发现了吧。”

楚毓:666。

就没有可能是他跟王成钢搞好了关系,惹来那些人的惧怕么?

楚毓看着姜眠真诚又无辜的神色,只觉得心塞。

引导姜眠意识到都衡不是什么白月光之流、顶多是个黑心莲,或许任重而道远。

与其循循善诱,她怕麻烦,还不如提桶跑路。

可仔细想想,楚毓又不愿意抛弃自己在现实世界唯一一个朋友。

她只能说:

“总之既然沈琦很喜欢他,我们以后离他远些吧。”

楚毓也是很少苦口婆心地劝一个人。

姜眠听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会儿才恢复了冷静思考:

“也是,无论如何我不能再连累你了。”

“哥们儿,你进来之前,是玩儿音乐的?”

甫一回到宿舍,就有人问都衡。

彼时他正躺在床上闭目养神,闻言睁开双眸,简单地回答:“不是。”

睡在上聒噪的室友名叫陈子昊,此刻从床上倒挂下来,不依不饶地追问:

“我还以为你是清吧里的吉他手,那你是调酒师?是歌手?”

他的想象力可真够丰富。

都衡无声地笑了笑,平静地摇摇头:

“都不是。”

陈子昊被他噎住了,过了半晌,才由倒挂如猴的状态转换成正常的坐姿,没再纠缠都衡。

都衡合上双眼,静静地休息了一会儿,很快就进入了梦境。

入梦前,他听到有人低低的笑声:

“陈子昊,你能不能别这么蠢,人家家里指定有钱,能让他去酒吧工作?”

“不对吧,他家里要是真有钱,怎么不把他保释出去?”

“难道他是……”

后面的议论他没再听见,只是眼前的黑暗中,忽然闪现出一个女人美艳而残忍的面容。

是他的继母。

都衡不舒服地皱起眉头,仿佛浑身的旧伤都痛了起来。

过了不知道多久,脑海中继母的身影终于消散了。

随着他的身体沉沉地放松下来,都衡恍惚间坠入另外一个梦境。

一道哀戚的声音响起:

“皇儿啊,难道你真的要让哀家白发人送黑发人么?”

听到这个称呼,都衡下意识睁开眼睛,入目皆是属于帝王林清回的世界。

在梦里,他没办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或者说,控制另外一个他的行为。

他坐在床榻上,只感到自己的喉头干涩:

“没有她,我还活着,又有什么意义?”

太后大怒,气得皱纹挤满了整张苍老的面孔。

她一挥手,把床边的东西打翻了。

都衡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那桌边黑糊糊的药汁,太后气得声音颤抖:

“哀家早就说过了,那些装神弄鬼的道士不知道在弄什么东西,居然敢给你喝香灰,你再喝,是会要了你的命啊!”

“只要能见到她,便是要了我的命,又能如何?”

“你,你——”

太后勃然大怒,身体一晃差一点就要倒下去,她扶着心口,怒其不争,“你好自为之吧!”

眼前的场景纷纷乱乱地变换,他发现自己又站在皇陵外的石阶上。

“陛下,该回去了。”身边响起阉人的叹息。

“不,再多待一会儿吧。”

“陛下,真的要推迟今年的大选吗?”苏德谨想到太后的嘱咐,无奈地问。

都衡听到“他”没有感情的声线:

“不推迟了,直接取消吧。”

“什么,陛下,这恐怕不可取啊!”

“这又有何妨?”他低低的声音,在暖暖的春风中响起,“我和她,本就该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一生一世一双人。

心口像是被剜了一刀似的,无端端的就疼痛起来。

这种陌生的情感,他曾经在梦境中体验过无数次。

这次,也不例外。

他久久地伫立在那片冰冷的皇陵中,仿佛时间在此静止。

有个声音在他心底响起,那个声音说:

楚毓,我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