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除了组上的头牌和订房业绩高的女孩子以外，我准备停止其他女孩子的订房，想办法让她们进入柚子组定的包厢，把客户给我拉过来。

这个方法不算上策，可目前我想不到更好的了。

我等到公关们下班开了个会，解释这么做的原因就说了竞争需要。我们现在拼业绩，拼的就是客户资源。除了姬冉以外，没有任何女孩子多想，都觉得我说的有道理，一切听我的安排。

回家的路上，姬冉问我，抢柚子的客户资源，是不是因为新世界已经准备踢她出局。

她已经知道了吴江在挖柚子，会这么想也很正常。

我没有瞒着姬冉，她认真问道：“这么说不出意外，新世界的副总，你是十拿九稳了？”

算是吧，如果半路没杀出什么黑马。

我倒是顺便问了姬冉，如果我做了副总，她是想做妈咪，还是继续跟着我。

“做妈咪吧，人得一步一步来。妙妙虽然不怎么聪明，可人忠心又踏实，适合留在你身边。你不需要聪明的女人，你需要的是忠心的人。”姬冉的话说到了我心坎里，她是个有目标的女孩子，清楚地知道自己要什么。

我也不再多言，现在最重要的是，争夺客户资源。

这个计划从翌日晚上就正式实施，新来的女孩子们一律不用订房，姬冉从下午就在A666豪华包厢里训练女孩们的形体。

我的意思很明确，在其他包厢试台期间，她们敷衍而过就可以了，最好是不要被挑中。全部集中起来，上柚子的包厢。

等柚子定的房上满了，如果我们自己组还有包厢空着，一律上自己组上的。如果没有就到其他组试台，按照姬冉和我教的方法，上台会变成很容易的事情。

姬冉训练着女孩子的站姿、眼神、表情，我们现在没有太多时间，必须要求速成。

女孩子们一个一个到我这里过关，每个人给三天时间，如果完不成这个任务，就不用去柚子包厢里试台了，反正也勾不住男人。

经过一下午的训练，组上的女孩子都有了一些变化。领悟能力的快的，表面上差不多像了几分，大家吃了晚饭之后，就在公关室里化妆。

我帮要进柚子房间的女孩子们，调整了妆容。

姬冉、江晚晴、宋雅妮，都主要是订房冲业绩的，带着我手下第一批女孩子，负责做业绩。

我就负责新来的女孩子，想尽一切办法让她们上台。

随着柚子组的精英们都上了台，就听到林宏旭用对讲喊着，“柚子组，安然订房，单号1号到30号到跟过去试台……”

###126 突发奇想的对策

单号1到30号，一般都不是三十个女孩子整。其中有的女孩子订房了，有的已经上台了，所以排好队之后，林宏旭会先看一下人数情况。

今天订房客户来的都挺早，1到30号就剩下十来个女孩子，林宏旭又补了十个女孩子，让柚子带着去试台。

柚子肯定不会推我组上的女孩子，能不能上台就要靠她们自己了，但愿姬冉的培训没白费。

十五分钟左右，没有选上的女孩子回来了，妙妙统计了一下，私下跟我说上了三个。

在柚子组定的包厢里，完全没人推荐的前提下，还算是个不错的成绩。

我在群里交代，必须把客户给抓住，我们既然付出了，就必须要有收获。

我组上定的房，都优先安排嘉琪组的女孩子上台。

晚上九点半，我们组上的女孩子全部上完了。妙妙在我旁边整理资料，告诉我今晚柚子组定了八间房，其中有四间里面有我们的女孩子。

我让妙妙把东西收拾下，准备跟我出去。

妙妙换上自己的衣服、背着单肩包问我去哪？

我把衣服换好之后，直接跟妙妙说去拉客户。

这个想法是我灵光一现，还不知道行不行。只想先去试一试，看看有没有希望。

我把车停到红馆旁边，这座城市赫赫有名的夜场之一。

红馆幕后的老板是圈子里的传奇人物，他传奇的地方在于。早些年跨行做的夜场，原本继承的是家族企业，与夜场根本不搭噶。

起初开红馆也就为了给好友客户们提供一个消遣的场所，甚至做好了玩几年就收手关闭的准备。

可谁都没想到，红馆的生意一天赛一天的火爆，短短三年时间就全部翻新，翻新后一跃成为赫赫有名的夜场之一。

妙妙问我来这里干什么，总不能站在红馆外面拉客户吧。

“我是来面试的，你将就一下给我陪衬吧，这样我入选的几率会大一些。”我带着妙妙往里面走，红馆最不缺的就是漂亮女孩子。

我虽然长得漂亮，和在这里漂亮是最没有竞争力的特点。

需要妙妙给我做个陪衬，让面试的人有个比较，增加我的胜算。

我的想法是，以做兼职的名义进入红馆，拉住来红馆的客户，然后引流到新世界去。

我知道这么做很出格，也不符合常规，可非常时期，值得一试。

谁知道会发生什么呢？如果不行，就当是过来学经验了。

妙妙跟在我后面，因为我们没有穿礼服，又在走廊上来回走。很快就有管理问我们是做什么的，我微微一些略带娇媚的回答，您好，我是来面试的。

管理是个三十岁出头的男人，挺着一个标志性的啤酒肚让我跟他走。

路上他问我之前做过夜场没，我巧妙的回答，之前在家乡做过服务员。

红馆的装修风格与新世界截然不同，这边采取的是中式建筑，里面又融入了古典风情和现代艺术的碰撞。

给人一种很放松舒服的感觉，这里的女人举手投足间尽显优雅，根本不像是风尘女子。

圈内儿流传着一句话，红馆的成功是不可复制的。

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不可复制。

面试我的除了啤酒肚管理，还有一个端庄娴静的女人，她的头发挽成一个别致的发髻，穿着墨绿色的风衣却丝毫不显老气，一张波澜不惊的面孔和纤细白皙的手指。

她伸出手莞尔，“你好，我叫文茵。坐，先填下资料。”

按照流程我和妙妙都填了资料，文茵带我测了身高体重，让我们随便摆了几个姿势。

了解我们两的简单经历又得知我们都是做兼职之后，文茵跟啤酒肚管理私语了一会儿，紧接着就笑着说，“面试结束了，徐经理会把情况跟你们说，满足。”

啤酒肚经理姓徐，除了办公室他直接宣布，我被录用了，妙妙不太合适红馆的要求。

徐经理很现实，他说完就不搭理妙妙了，只问我什么时候有空，可以开始上班。

“明天吧，我稍微准备一下。”我不能表现的太急切，毕竟是做兼职，完了我还要撤回新世界的。

徐经理带着我走进公关室，跟桌子旁边的男人交代，明天晚上我直接过来上班，准备一套工装，然后安排一个好点儿的妈咪带我。

徐经理说完又扭头给我交代，“我们这边服装是要交两百块钱押金的，你明天记得带过来的。”

我笑着应允，徐经理给我指了红馆的出口。我微微一笑，出了公关室喊妙妙一起离开。

妙妙刚上车就夸我厉害，在哪儿面试都能上班。

“面试是一回事儿，能不能上台还是另说。”我在车里给苗红发消息，把我的打算一一交代，包括对新世界这边的安排。

我是准备去红馆一个月左右，能够拉过来多少客户，就算多少。

积累到最后一个月爆发，我跟苗红保证，新世界这边我不会耽误。

我把妙妙送回宿舍之后，直接回了家。

楚乔今晚还没睡，坐在沙发上等我。

我在玄关换好棉拖鞋，问他有什么事。

“妈说想见见你，明天你抽个时间，跟我去一趟养老院吧。”楚乔不是第一次提这件事了，我现在身心疲惫，真的不想见他们。

我瘫坐在沙发里，跟楚乔说明天我就要去红馆上班了，没有时间。

“姐，妈是真的就想见见你。算我求你了，你就去看一眼吧。主要是商量一下今年过年怎么过，还有爸爸的事情。”楚乔的说辞让我推脱不了，只能暂时答应下来。

我跟他说明天不行，真的很重要，后面我抽一天时间和他去一趟。

楚乔这才开心起来，笑嘻嘻的问我，在新世界的做的好好地，怎么又要去红馆。

“大人的事情你别管，好好念书就行了。我困了，睡觉去了。”我回了卧室，简单的冲洗就瘫在了床上。

苗红给我回了消息，让我放手去做，有解决不了的问题再联系她。

原本只是想试一试，要是面试不通过也就算了。现在通过了，就不由得我不去了。

还好我进夜场的时间不算久，但愿在红馆的一个月里，不要遇到什么老客户，把我的身份给拆穿了。

……

姬冉不知道去哪里了，一夜未归。

我醒来以后给她发微信说了这件事，交代我今晚就不过去新世界了，让她帮我注意点。妙妙处事不太圆滑，如果柚子找麻烦之类的，立刻联系我。

我化完妆开车去了红馆，因为到的比较早，交钱拿了衣服和台票之后，就没什么事情了。

妈咪们也没来，现在还不存在分组问题。

红馆的公关室特别大，是新世界的一倍。除了我以外，还有好几个新来的女孩子都领了衣服。

时间差不多到六点半，这里就变成了美女云集，说真的放眼望去……各个都是美人坯子。

和新世界不同，这里公关总经理是文茵，昨天面试我的那个女人。

她讲话很温柔，不像林宏旭总给人在演讲的感觉。她说了一下最近红馆的订房情况，和昨天发现的细节问题，然后就是对新公关的点名。

我们答到之后就散会了，文茵带着我们几个新来的女孩子分组。

她给把身边的女孩子，一一分到了妈咪手里，最后只剩下我一个人。

“你的妈咪还没来，先到这里等一下吧。”文茵带我走到公关室的最后面，这一组的女孩子和别的公关穿的衣服不一样。

虽然都是礼服但是款式、颜色都不同，而且质地看上去要好很多。

而且，红馆每组妈咪手上差不多要带五十多个女孩子，这里的妈咪并不多。不像新世界仅仅妈咪就是十个左右，我刚才注意了一下，这边也就四五个。

而文茵带我来的这一组，却只有不到十来个女孩子，为什么把我分到这里？

###127 南珊

文茵给我换了一套新的礼服，和这一组的服装保持统一。

文茵我先坐下来休息一下，等下妈咪来了会跟我教我规矩。她说完就去了公关室的办公桌旁，应该是在看订房记录。

我躲在帘子后面换好礼服，坐在沙发上看微信。新世界那面林宏旭也开完会了，妙妙正带着女孩子们试台。

姬冉发消息问我，有必要冒险吗？柚子不是已经要被提出新世界了，何必以身犯险。

我坚定的告诉姬冉，太有必要了。

在这件事上，我们需要两手准备。柚子会不会离开新世界以怎么样的形式离开新世界，这些都是未知的。

我们分为两队，姬冉和妙妙盯住新世界，明着与柚子竞争抢客户。

我只身来红馆，取得新的客户资源，保证我们组的订房业绩。为后面新来的兼职女孩子，保证上台率。

这个世界上没有真正的万全之策，我们能做的只是尽量多方面的考虑事情。

姬冉在聪明，也还是个新人。她还没有真正体会到夜场的瞬息万变，以及这里的人是会为利益，做出常人想象不到的退步。

听到组上的女孩子异口同声，南珊姐。

我起身扭头看到旁边的女人，她应该只比我大几岁的样子。穿着黑色的长款风衣以及黑色高筒靴，就连佩戴的手包都是黑色的CHANEL。在这一身黑色的搭配下，她有着烈焰红唇以及棕色微卷的长发。

好美的女人！

她绝不是单单用漂亮就可以形容的，她的美不是空洞乏馈的，而是有一种从身体里溢出的力量。

她微微颔首，走到我面前温柔询问，“你是文茵分到我组上的？”

自我介绍晓瑾，我伸出手和南珊打招呼。

她笑起来的时候眼睛是月牙形的，没有卖弄妩媚或者娇艳，可就是让人觉得很迷人。

“你有福气啦，一来就在南珊姐的组上。南珊姐可是红馆最厉害的妈咪。”一个看起来俏皮的短发女孩子，主动和我搭讪，她也是这一组的。

南珊让她不要这么说，红馆的妈咪都很不错的。

“你以前做过吗？”南珊坐在我旁边，与我寒暄，试图了解我的信息。

我把面试时编的谎话又重复了一遍，南珊单手托着红润的脸腮若有所思的说道：“恩，没关系。你条件挺好的，容易上台。”

我又和南珊说了会儿话，聊的都是生活上的话题。

她和新世界的妈咪（包括我），处事风格截然不同。她是平易近人且温柔的，就算跟新人将规矩也没有拿捏强调的感觉。

不知道红馆是从哪里找来的这么有灵气的女人。

文茵拿着对讲安排，南珊组试台，808包厢，安琪订房。

刚才俏皮的女孩子得意洋洋的跟南珊邀功，南珊姐，我的房！我是不是快追上各位姐姐了，嘻嘻……

南珊莞尔一笑，带着我们向808试台。

我注意观察她的一举一动，走早808包厢外面，她停下脚步。我以为她是要跟女孩子们交代几句，比如保持微笑、注意摆的姿势之类的。

没想到她却是站在这一组中间的位置小声的念道：“包厢主客，杨总。从事行业地产，喜欢唱歌，讨厌公关一直霸占话筒，注意这些信息。”

然后她踩着猫步推开808包厢的房门，我跟着其他女孩子走进去，正好站在中间的位置。

南珊站在最右边，等我们统一鞠躬问好之后，才拿着话筒轻柔的讲道，“杨总，各位大哥，这些都是我组上的精英，看看有没有喜欢的。”

南珊介绍女孩子的时候，丝毫没有强推或者谄媚的意味。她就像是在将一个客观事实，然后为客户考虑，尽量帮他们挑选中意的女孩子。

叫安琪的俏皮女孩子，直接走到杨总身边坐下。南珊介绍着其他女孩子，我们一般推荐女孩子的时候，都会说这是XXX，我们这里最抢手的女孩子，又会唱歌又玩得开。

但是